“刷了吧。”徐秋白已經不想看到這幾行字了。
【確認消耗1初級點刷新詞條?】
?
刷新還要消耗點數?
這讓徐秋白想起了另一類他很擅長的遊戲。
“取消。”
徐秋白隻是有點氣,但並不傻,在沒有足夠點數之前,是沒道理使用刷新功能的。
以上就是本次獎勵的全部內容。
沒有額外獎勵,就意味著徐秋白對柳心怡說的那句“我想當你爹”並不算作表白裡麵。
這也合理,當時徐秋白就是直抒胸臆,因此並沒有被詛咒轉換。
但這也從另一個角度證明,這遊戲並不全是絕路,在不觸發表白詛咒的前提下,徐秋白依舊有玩下去的可能。
“明天再去月姐那探探口風吧,能玩肯定好好玩下去。”
一夜無話。
……
十月的前七天都是節假日,江滬市東海區的所有大學都處於放假狀態,連東海大學周邊街道都看不到多少有大學生在街上晃悠,要知道這裡可是整個東海區最熱鬨繁華的地段。
現充型大學生放假是這樣的,放假的前一天晚上就已經跑得差不多了。
徐秋白10點左右來到月怡花鋪店前,印象裡這個點就是柳循月平時開門營業的時間點。
但是此刻花鋪並沒有開門,甚至徐秋白靠近看時還發現,花鋪的狀態和昨天整理完離開時一模一樣,那扇價值不菲的胡桃木原木門此刻仍是未上鎖狀態。
都沒回來過的嗎?!
還好這塊地段治安好有監控,一晚上的放空也沒有人擅自闖入。
徐秋白決定晚點再來看看。
下午3點,沒有變化。
晚上9點,這是柳循月平時最愛的納涼時間。
但店裡還是沒有人。
就在徐秋白站在店前沉默之時,一個外賣跑腿小哥騎著電瓶車在旁邊停了下來。
這位同行哥徐秋白認得,叫王海,平時也是在這片接單。
“老王,你今天有在這附近看見月姐嗎?”徐秋白詢問道。
王海是個皮膚比較黑的大齡男青年,他取下頭盔
“月姐?你是說花店老板娘?”
“嗯。”
“什麼意思?我沒見到啊。”他那敦厚的臉上露出一抹疑惑。
“等等,她這店是不是沒開?”王海像是發現了什麼,指了指花鋪。
“一整天都沒開。”
“那完犢子了。”王海突然露出了一幅很難受的表情。
今天大學生放假,他在另一個街區接單,正好接到一個鮮花跑腿單。
在這附近跑腿送單的騎手都知道,鮮花單是寶貴的,要搶破頭的那種,原因就在於月怡花鋪。
鮮花這個東西是沒有市場指導價的,因此定價相當靈活,完全取決於品相和店主的心情。
月怡花鋪的鮮花質量最高,價格最親民,且沒有入駐線上外賣平台。
這就給了這些騎手們獲取額外收益的機會,開收據的時候隻要把價格稍微寫高一點,騎手們就能賺取更多的跑腿差價。
月姐為什麼能被稱為大善人,就因為她會主動關照這些每天風吹日曬,掙辛苦錢的騎手們。
一束標準玫瑰在其他任何店都要賣68,但在月怡,品相更好的一束隻賣48,倘若騎手接到鮮花跑腿單而來,她便會心照不宣地將收據上的價格改為58,騎手們便能多掙10塊錢跑腿費。
更彆說她這裡還常備著冰水招待這些打工人。
“不是,連你都不知道老板娘去哪了?這一片的騎手誰不知道老板娘對你最好!”
秋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等等,不會是你小子乾的吧?你把老板娘怎麼了?!”王海像是突然反應過來,對著徐秋白發出靈魂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