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在蒼茫的天際下,秦王贏稷的密室內,燭光搖曳,映照著他深邃的眼眸,一股不容置疑的決絕在他心中悄然生根。他輕撫著案幾上的地圖,指尖緩緩滑過楚國的疆域,最終定格在那片肥沃而富饒的土地上。
贏稷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心中已盤算好,如何讓白起成為一代名將,成為他手中最鋒利的劍,直指楚國心臟,悄然改寫戰國格局來取代穰侯魏冉的重要性。
不久,戰鼓擂動,風雲變色。
白起,身披銀甲,手持長槍,立於萬軍之前,其目光如炬,穿透重重硝煙,直視楚軍陣地。他深知,此戰不僅關乎秦國的擴張,更是秦王對他信任的試金石。
隨著白起一聲令下,秦軍如潮水般湧向楚境,戰馬的嘶鳴與士兵的呐喊交織成一首悲壯的戰歌。
白起親自率軍,以雷霆萬鈞之勢,直取漢北上庸,楚軍防線瞬間崩潰,如同秋風掃落葉般,五座城池接連易主,鄢、鄧等地儘歸秦有,秦旗在城頭獵獵作響,宣告著秦國的勝利與威嚴。
然而,真正的考驗才剛剛開始。白起深知,若要徹底擊潰楚國,必須深入其境,切斷其後援,使其孤立無援。
於是,他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自斷後援,分三路突進。
這一策略,無疑是將自己置於死地而後生的絕境之中,卻也激發了秦軍前所未有的鬥誌與勇氣。
夜色如墨,秦軍借著月色的掩護,悄無聲息地穿越了險峻的秦楚邊境山區,每一步都充滿了未知與危險。
山林間,野獸的咆哮與士兵的喘息交織在一起,營造出一種壓抑至極的氛圍。但白起與他的將士們,心中隻有勝利的信念,他們相互扶持,勇往直前。
終於,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三路秦軍如同三把鋒利的匕首,同時插入了楚國的腹地。
楚軍措手不及,防線四處告急,昔日繁華的城池在戰火中化為廢墟,百姓流離失所,哀鴻遍野。
而白起,則如同一位冷血的獵手,冷靜地指揮著每一次進攻,每一場勝利都讓他離秦王的期望更近一步。
此戰,不僅展現了白起卓越的軍事才能與無畏的勇氣,更讓秦國在戰國七雄中嶄露頭角,一躍成為最為強大的存在。
秦軍,猶如一群饑餓的狼,孤軍深入楚境,每一步都踏在生死邊緣,他們的眼中閃爍著對勝利的渴望與對死亡的蔑視。
天空被厚重的烏雲遮蔽,仿佛連天地都為之色變,預示著這場戰役的殘酷與決絕。
楚國的邊境,城池老舊,防禦如同虛設,正如一位年邁的將軍,麵對年輕力壯的敵人,隻能無力地喘息。
秦軍利用這千載難逢之機,采取掏心戰術,如一把鋒利的匕首,直插楚國腹地,行動之迅速,策略之精準,令人咋舌。
隨著號角聲起,決水攻城的壯舉上演。秦軍巧妙引導河水,洶湧的波濤如同脫韁的野馬,咆哮著衝向鄢城的城牆,城牆在轟鳴聲中搖搖欲墜,最終轟然倒塌,塵土與磚石混雜,遮蔽了天空。
城內,楚人驚恐萬狀,哭喊聲、求饒聲交織在一起,卻擋不住秦軍如潮水般的攻勢。攻克鄢城後,秦軍士氣大振,他們沿著長江東下,如同一條巨龍,所過之處,楚國城池紛紛淪陷。
最終,楚國的國都郢城也未能幸免,秦軍的鐵蹄踏碎了楚國的繁華,宗廟的火焰衝天而起,照亮了夜空,也照亮了秦軍將士冷酷而堅定的臉龐。
夷陵,這位楚王長眠之地,亦未能逃脫被焚毀的命運,火光中,仿佛能聽到楚王無奈的歎息。
勝利的旗幟在楚國的土地上高高飄揚,秦軍繼續向東挺進,直至竟陵。
沿途,楚軍士氣低落,潰不成軍,隻能狼狽逃竄,曾經的英勇與驕傲,在這一刻化為烏有。
楚頃襄王,這位楚國的君主,不得不放棄故都,將陳城作為新的都城,雖然依舊命名為郢,但那份曾經的輝煌與榮耀,已如過眼雲煙,不複存在。
同年,秦軍的鐵蹄並未停歇,他們乘勝追擊,又攻占了楚國的巫、黔中郡,這兩片富饒的土地,如今也落入了秦國的版圖。
戰爭的硝煙彌漫在整個楚國大地。
此戰,秦國鐵蹄如風暴般席卷楚國大地,所過之處,城池接連淪陷,烽煙四起,楚國昔日的繁華與輝煌仿佛一夜之間被戰火吞噬。
楚頃襄王,麵對著國破家亡的絕境,不得不忍痛割愛,率領殘部,匆匆遷都至陳地,那裡,成了他複國夢想的起點,也是楚國最後的喘息之地。
在陳城,楚頃襄王聚集了東地僅存的武裝力量,不過區區十餘萬眾,他們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誓要捍衛楚國的尊嚴與疆土。
與此同時,秦國在郢都設立南郡,昭告天下其霸主地位,而白起,這位被譽為“殺神”的將領,因戰功赫赫,被封為武安君,其名號響徹四海,令六國聞之色變。
白起之名,如同死~亡的鐮刀,懸掛在每一個諸侯國君的心頭。
時間流轉至秦昭王三十二年,那是一個風起雲湧的年份。
魏冉,秦國權臣,以其非凡的謀略與膽識,親率白起及客卿胡陽,再度揮師東進,直指趙、韓、魏三國。
大軍所至,如入無人之境,華陽城下,一場決定性的戰役即將上演。
華陽城外,戰鼓雷動,旌旗蔽日,兩軍對峙,殺氣騰騰。
隨著一聲令下,秦軍如潮水般湧向敵軍,白起親自披掛上陣,手持長劍,衝鋒在前,其勇猛之姿,令敵軍膽寒。
而客卿胡陽,則於側翼靈活調度,屢出奇兵,使得趙魏聯軍首尾難顧,亂作一團。
戰鬥異常慘烈,鮮血染紅了大地,空氣中彌漫著濃厚的血腥與絕望。
最終,在秦軍壓倒性的優勢下,芒卯所率的聯軍大敗,十萬顆頭顱成為了白起赫赫戰功的注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