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程老大拉著滿臉是血的劉大蘭出來了,大家都說:“哎呀,這不會是程風打的吧。”
程風在這村子裡麵就沒隨隨便便打過人,他趕著馬車說:“不是我打的。”
這鍋程風不背。
這麼多年劉大蘭在程家就沒挨過打,這要不是程風打的還能是誰呀?
一個人說:“不可能吧,難道是程老大給打的?程老大才是那個挨打的吧?”
看著這麼慘的劉大蘭,沒有一個人同情的,反而還覺得挺解氣的。
程風遠離了這些竊竊私語,來到了陳叔家,他把帽子遞給了尚汐,尚汐拍了拍放在了一邊,這帽子本來可以不戴的,畢竟這天氣沒有那麼冷了,是程風說出門風大讓她戴上點,這樣她才把這帽子戴來了,沒想到一個帽子還弄出了點風波。
“錢要回來了嗎?”
程風說:“要回來了,把你看病的藥錢也要回來了。”
尚汐笑著說:“她竟然給了?”
程風點了一下頭,尚汐心想,這錢要的應該費了一番周折,不會那麼簡單,劉大蘭是什麼人呀,隻進不出呀,到她手裡的錢就彆想著吐出來,但是在陳叔家,自然不好多問。
天黑了的時候陳家的兄弟幾個人才回來。
尚汐笑著從兜裡掏出一個信封遞給了陳老大。
“什麼呀?”
尚汐笑著說:“是玉華給你寫的信。”
陳老三說:“寫的什麼,我幫大家念念。”
陳嬸子說:“那是寫給你大哥的信,不是寫給咱們的。”
陳慶遼臉皮一紅把信塞進了兜裡。
尚汐說:“金府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
陳慶遼說:“這兩天在拆房子,料進了一半了,現在地還是凍的,真正化透了還得一周左右。”
尚汐說:“趁著沒動工,你要不要去看看玉華。”
陳慶遼笑著說:“太忙了,我就不去了,她在那邊我放心。”
陳嬸子說:“要不過幾天我和你爹去看看玉華呢,這總也不見我還惦記著。”
陳叔磕了磕自己的大煙袋說:“你就說些沒用的,玉華在尚汐那裡能有什麼事情,吃喝用的都比家裡強,你就瞎操心。”
陳嬸子說完這話也有點後悔,她解釋說:“你們看,我又說錯話了,我就是想玉華了,不是不放心。”
尚汐說:“嬸子,過段時間我和程風去南城,你跟著我們一起去吧,陪著玉華住上一段時間。”
陳嬸子看著陳叔說:“那我能去嗎?”
陳叔說:“想去就去吧,你不是沒出過門嗎?”
陳嬸子高興地說:“太好了,什麼時候走?我收拾收拾,讓美鳳幫我剪剪頭發。”
陳叔說:“你一個老婆子,有什麼可美的呀。”
陳嬸子不在乎陳叔說什麼,她隻顧著樂了,她想出門看看玉華,心裡高興。
陳叔吧嗒吧嗒抽了兩口煙袋說:“你要是去南城,我也得跟著去。”
陳慶生說:“為什麼?”
陳叔說:“你娘這一走不得把妞妞帶上呀,金府一動工,你們哥幾個還能回村子裡麵住了呀,家裡就剩下我和美鳳成什麼了,我看,美鳳也跟著去,就當溜達了。”
一邊的美鳳說:“爹,我去能行嗎,這家裡得留人看家吧。”
陳叔說:“咱們去不了幾天,這高牆大院的不用人看家,他們哥幾個隔三差五地回來看一眼就行了。”
一聽出門,家裡的幾個女人都樂壞了,已經開始盤算著出門都帶些什麼了。
陳慶生說:“我也想去南城看看。”
陳叔說:“你趕快去村子裡麵買酒去,哪哪都有你。”
陳慶生隻好拎著個酒壇子出去打酒了。
好一會這個陳慶生抱著個酒壇子樂顛顛地跑了回來。
陳慶遼說:“怎麼去這麼久?大家就等著你這酒了。”
陳慶生神神秘秘地說:“你們知不知道村子裡麵發生了一件大事?”
“什麼大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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