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汐沒好氣地說:“你兒子在旁邊躺著呢。”
程風哼哼唧唧地說:“我想你了?”
“這才出去一天你就想我了?”
程風說:“分開一會兒我也受不了。”
雖然屋子裡麵的光線很暗,但是程風還是能看見尚汐在偷著笑,“你想我嗎?”
讓程風生一天氣可以,生十天也行,但是絕對不能讓他天天心情不好,於是尚汐為了讓程風心情好,便說:“你這早上一走我就想了。”
程風一聽心裡激動不已,最近和尚汐之間那彆彆扭扭的小情緒一下子就消失了,一口咬在了尚汐的唇上。
“誒,你......屬狗的嗎?”
尚汐心裡暗罵,還是那個愣頭青,一點沒見出息。
原本就是尚汐說什麼是什麼,得到滿足的程風就更千依百順了,對尚汐那是言聽計從。
早上醒來,程風還想賴床,尚汐就說:“今天有活要交給你。”
“什麼活呀?”
尚汐說:“要想莊稼長的好,多打糧食,我們得給莊稼施肥。”
程風說:“施肥?是上糞吧。”
尚汐說:“哪有那麼多的糞呀,再說那東西沒法往山上挑,咱們用化肥。”
程風說:“什麼是化肥呀?”
尚汐說:“我教你製作化肥,可簡單了。”
就這樣程風被迫跟著尚汐起床了,吃飯的時候尚汐就教程風如何做鉀肥。
程風以為會很難,聽的很認真,聽到最後他總結說:“你說的化肥就是草木灰?”
尚汐笑著說:“聰明。”
這要聽不懂自己得多笨呀,程風說:“每天做飯燒的不都是木頭嗎,那個灰不就能用嗎?”
尚汐說:“對。”
院子後牆跟的草木灰都堆成山了,找幾個人裝上袋子留著用就可以了。
半個月以後陳慶廣借了一輛馬車把家裡的幾名女將送到了南城四合院。
陳嬸子見到程風先用手拍了兩下,佯怒道:“你回來也不把我們捎回來。”
程風摸著腦袋嘿嘿一笑說:“我著急回來看孩子。”
陳嬸子說:“你那點小心思還能瞞過你嬸子呀。”
是呀,這小兩口天天形影不離的,感情不是一般的好,程風的那點小心思哪能瞞過陳嬸子這個過來人呀,畢竟家裡的二兒子沒比程風出息到哪去,都是離不開媳婦的主。
陳慶廣也見到了他朝思暮想的媳婦,他拉著媳婦的手埋怨道:“你咋就不知道回去看看我呢。”
美鳳高興地說:“我已經領了兩個月的工錢了。”
陳慶廣說:“好像我平時虧待你了一樣。”
美鳳則和他的看法不一樣,“我自己賺點錢花著方便。”
她第一個月領到錢以後就要把錢交給陳嬸子,陳嬸子這人開明,說誰賺的歸誰,這不是家裡種地的錢,這是人家美鳳自己辛辛苦苦賺來錢,理應讓人家自己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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