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柯很識趣地說:“那我回去照看錢老板了。”
程風起身說:“我和你去看看。”
躺在床上閉著眼的錢老板以為冬柯又把萬百錢給請來了,眼睛閉的滿嚴實的。
程風走到床頭看了看錢老板,氣色還可以,和吃飯的時候無二。
錢老板等了半天也沒等來萬百錢的隻言片語,不過有一隻很熱的手覆蓋在他的額頭上,他激動地抓住這隻手,激動地說:“百錢。”
同時睜開了眼睛,正好對上程風那雙黑黝黝深不見底的眼睛正盯著他。
他猛地坐了起來,“你怎麼來了?”
“聽說你又吐血了,我就來看看。”
“你姐知道我吐血嗎?”
“沒讓她知道,這都什麼時辰了,她一個女子在你的房間照看你,你覺得方便嗎?”
錢老板說:“你不想我和你姐姐和好如初嗎?”
“你倆什麼關係都不影響我。”
“你當時怎麼答應我的,不是說好了要幫我的嗎?”
程風說:“那你也要掌握好方法,故意製造馬受驚,你這擺明是作死,你這身子骨有那麼扛摔嗎?照你這麼作下去,不等和她和好你就得把自己送走。”
“你也看出來了。”
程風沒有說話,錢老板倒是歎息一聲:“你姐也一眼就識破了我的計謀,看來是我太幼稚。”
“苦肉計嗎,不過也起了作用,她昨晚不是在這裡照顧你一晚上嗎。”
錢老板看著程風那不好琢磨的眼神說:“你彆誤會,我昨晚是真的發燒了,並且是高燒,燒糊塗的那種,早上才清醒,我一醒你姐就走了。”
錢老板舉起自己的右手說:“我發誓,我和她清清白白,什麼都沒發生。”
程風說:“你還想發生什麼,沒發生什麼都容易被彆人多想,這要是傳出去,即使是無中生有,她的名聲也被你壞了。”
“我一定對你姐負責到底。”
程風說:“大可不必,話也不要說太早嗎,她嫁給誰還不一定呢。”
說完程風就轉身走了。
錢老板也有氣無力地倒在了床上,他的情路著實是有點坎坷,怎麼走都不通,他怎麼就這難呢。
第二天蒙蒙亮,滄滿就跑了回來,鑽進了自己養病的那個房間,蓋上被子又來了一個回籠覺,然後等到起床的時候又若無其事地起來。
錢老板黑著臉說:“昨天什麼時候回來的?”
“戌時。”
“咳......”
聽見冬柯的暗示,他馬上改口,“亥時。”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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