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看著滄滿那跟吃了蒼蠅一樣的臉,尚汐趕緊打住他的話,“得,你也彆說了,等我回去,我就對芙蓉說,以後彆搭理你了。”
“你,唉......”
“怎麼,你還有什麼難言之隱呀?”
滄滿馬上否認:“沒有,我能有什麼難言之隱,喏,肉切好了,拿去用吧。”
尚汐搖搖頭把肉給端走了,幾日不見,連說話一直直來直去的滄滿都開始變得支支吾吾繞來繞去了。
尚汐哪裡知道滄滿心裡麵的苦,尚汐他們來南城這一日,芙蓉帶著吃的去了一趟程風家的四合院,但是滄滿還關在柴房裡麵,正與老鼠為伴,外麵就傳來了芙蓉的聲音,“滄滿在嗎?”
“在,不過見不到。”
“我給他帶了點吃的,能替我交給他嗎?”
“不能,你還是拿回去吧。”
“那他吃飯了嗎?”
“不方便告訴你,請回吧。”
“我什麼時候能見到他?”
“無可奉告,不過我勸你還是趕快回去,不要在這裡給他添亂。”這話是冬柯說的,冬柯本來就是不苟言笑的那種類型,不做任何表情說出的話既嚴肅又有壓迫感,芙蓉隻好拎著東西離開了。
確定芙蓉走遠以後,冬柯站在柴房的門口說:“她來了,我給打發走了。”
躺在柴堆上的滄滿手裡拿著一個小木棍,在空中漫無目的地晃來晃去,回了一句:“我聽見了。”
他的話好像在芙蓉那裡不是很好使,不讓來為什麼還來,他心裡有點擔憂,明天這人會不會還來呀?
他是晚飯過後才被放出來的,恢複了自由的滄滿繼續為錢老板做事,不過出門前還是等來芙蓉。
今天的芙蓉一進院就帶有緊張之色,一是尚汐出了遠門,她來這裡的理由隻能是給滄滿送飯,她不知道滄滿放沒放出來,是不是又再挨餓。
不過在看到滄滿的那一刻,心裡的激動是掩飾不住的,這幾日為滄滿擔憂的心也落了地,更多的還是相思之情,她笑容可掬地對滄滿說:“滄滿,吃飯了嗎?”
滄滿的心裡糾結,有點想芙蓉,又有點不想見芙蓉,臉上的表情都少有一點僵硬。
滄滿回頭回腦的就像一個要做賊的人,正好看見了從屋子裡麵走出來的錢老板,他就像電打了一樣,很快轉過頭來對芙蓉說:“我吃過了,你回去吧。”
這語速快的有點讓芙蓉接受無能,“我都帶來了,你喝碗湯吧。”
說著就把食盒放到了地上,彎腰想要打開食盒給滄滿盛一碗。
“我不喝,你趕快走。”滄滿這聲音有點冷,為了不被彆人看出來什麼,他必須裝作一副冷酷無情的樣子把芙蓉給打發走。
芙蓉的身體僵住了,她緩緩地直起身子,有點不知所措地看著滄滿。
芙蓉是女人,雖然愛說愛笑,那也是個敏感的女人,滄滿這人前人後的變化她還看不懂嗎,這就是想和她撇清關係,她的出身確實拿不出手,除了給滄滿蒙羞就沒有他用了。
“走,以後不要隨便來找我。”聲音雖小,但是字字透露著命令的口吻。
芙蓉微弱地發出一聲好,就拎起了食盒。
錢老板已經緩步走了過來,臉上是和煦的笑容,“是找尚汐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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