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風把錢袋子又扔給他:“多大的人了,還能丟錢,你留著花吧。”
鐵柱看了看正在擺弄菜的尚汐一眼,把錢趕忙又塞給了程風,“我身上有錢。”
他身上有幾個銅板程風不用想都能知道,劉大蘭把錢把的很死,看的比命還重,根本不可能給鐵柱什麼零花錢。
程風說:“以後讓你買東西的地方多了。”隨手把錢又扔給了鐵柱。
鐵柱看了看還低著頭巴拉菜的尚汐,又把錢給塞了回來,“讓我去買東西,我再找你要錢。”
程風刷地又扔了回去,“拿著。”
尚汐看了看推來推去的兩個人說:“這是燙手嗎,你小叔要給你,你就拿著。”
鐵柱見尚汐這麼說,笑了笑說:“謝謝小叔小嬸。”
他把錢仔細地揣好,“我前段時間要是有這錢袋子裡麵的一摳摳銀子,我都不至於被彆人截胡。”
尚汐直起身子看著鐵柱說:“你被截胡了,截的什麼呀?”
鐵柱垂頭喪氣地說:“人!”
尚汐上上下下地打量他一番,眼裡全是不可置信的訝異,“你......被截胡了,還是你人被劫了?”
鐵柱說:“你想哪裡去了,我之前不是看上個姑娘嗎,被人截胡了。”
尚汐看看鐵柱,有幾分同情,“你也不差呀,怎麼被截胡了。”
鐵柱說:“我出不起五兩銀子,彆人出了十兩,就這樣被截胡了。”
尚汐說:“你家可不至於出不起五兩銀子吧?”
鐵柱心裡憋悶,“我娘不出錢,想白撿個媳婦,上哪裡白撿去,什麼時候都沒這樣的好事吧。”
尚汐說:“確實沒有這麼樣的好事,那就眼睜睜地看著姑娘嫁給彆人了。”
鐵柱生氣地用腳踢了一下地麵,力度不大,幅度也很小,但是能看出他心裡的憤懣和委屈。
程風說:“被誰截胡了?”
“李長根,就前些天的事兒,偷偷摸摸把事兒給定了,要不是他中毒了,他這親事還得隱瞞一段時期,我就像個傻子一樣,還天天跑去姑娘家看人家呢。”
這話一出,程風沒了話,尚汐也沒了話,等鐵柱反應過來以後,有點尷尬,這李長根是尚汐的哥哥,當著人家的麵說這個不合適。
鐵柱想補救補救,半天想不出什麼話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