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起建可是個好主意。
陳大哥說:“不過有件事要麻煩你。”
“什麼事情?”
“學堂還沒有正式的圖紙呢。”
尚汐明白陳大哥的意思了,“這是我應該做的,給我三天時間,我一定把圖紙交到您的手裡。”
尚汐的腦仁隱隱地發疼,她最近都不知道大包大攬多少事情了,錢老板還委托她畫圖紙呢,什麼豪華程度要超過金府,奢侈程度要高於金府,還不就是一句話,設計個比金府還要好的府邸嗎。
以前尚汐缺銀子的時候她有給錢老板設計圖紙的念頭,當時都被錢老板扼殺了,那話說的叫一個絕,說什麼自己從來不建府邸,隻住在鋪麵後院,現在這是怎麼了,反性子了嗎?現在她的銀子都堆在那裡花都花不完了,他又找她畫圖紙了,還給她下了死命令,半個月出圖,年底完工,你當時過家家呀,想什麼時候竣工就什麼時候竣工。
陳大哥笑著說:“能早點拿到圖紙也好,等這些活乾完,我們再回北城找找活,今年兄弟們能多賺點錢。”
尚汐擺擺手說:“你們回是回不去了。”
“還有事?”
尚汐說:“你做好準備吧,錢老板要蓋寢宮了。”
“什麼?”
“就是他要建一座府邸,逼著我出圖紙呢,你們等著接活吧。”
一邊的陳慶生眼睛迸發出閃爍的光芒,激動地說:“真的嗎?”
尚汐說:“你看我像說假話嗎?”
陳慶生又看了看程風,“風子哥,是真的嗎?”
程風笑著點點頭。
陳慶生興奮地原地一蹦,咧著大嘴說:“太好了,我去告訴我師傅,又來大活了,他知道了一定很高興。”
然後大家就見陳慶生一溜煙地消失了。
程風說:“慶生不是說他早就出徒了嘛,自己能帶師弟還能獨挑大梁。”
陳慶遼擺了一下手說:“彆聽小三瞎說,他出什麼徒,普通的桌椅板凳門窗都還說的過去,精品的東西還差的太遠,見識都不夠,他出哪門子的徒,一天就瞎吹,讓他師傅聽見還得收拾他。”
程風想想也應該是陳大哥說的這樣,陳慶生平時給自己說的能的不行不行的,自己的師傅在他麵前都是多餘的,本事大了去了。
想到這裡程風笑了一下,“不過慶生的顏料刷的不錯,我家裡的四合院被他弄的煥然一新。”
陳老大說:“是個木工就會,我一個泥瓦匠我都能把你家窗戶框給刷勻了,他是不是老和你們自吹自擂。”
程風笑著說:“那倒沒有。”
“這三自從來了這裡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他買的那匹馬被我爹知道了,他又挨了一通鞭子。”
尚汐來了精神:“什麼時候的事情呀?”
陳慶遼說:“你們剛走沒幾天,他就挨揍了。”
“陳叔又動鞭子了?”
“嗯,給老爺子氣壞了,說他遭禁銀子,讓他抓緊賺錢把欠你們的銀子還上。”
程風說:“不著急,陳叔沒生我的氣吧?是我篡奪他買的馬。”
陳慶遼說:“和你有什麼關係,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斤兩了,被我爹收拾一頓,這不是著急賺錢呢嗎?”
程風說:“這事慶生還是受我的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