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想想,這個夜裡遊湖的建議就是這個茶官說的呢。
程風點點說:“看來你的記憶力還真是好,您給我們來兩碗茶吧,再上一份點心。”
茶官手腳麻利地給他們上了兩碗茶,再次看到這個長長的壺嘴,尚汐又想,真的需要這麼長的壺嘴嗎?
程風喝了一口茶慢悠悠地問茶官:“你還記得那天要載我們的那個船夫嗎?”
“那個人是個生人,在這裡出現過多日。”
“這人現在不在這裡掌船了嗎?”
“有件事你們聽說了吧。”此人說話神神秘秘的,“就前些日子,這裡死了好多人。”
程風點點頭說:“聽說了。”
“自那以後,那幾個生人就再出現過。”
“還有這事?”
茶官東看看西看看,一副瞻前顧後的樣子,然後小聲說:“我呀,懷疑那起殺人案就和他們幾個有關,殺人不成反被殺,都驚動了萬信侯了,事情老大了,不是我們能議論的。”
聽到此處,尚汐手裡茶水灑了半碗,後背的冷汗涔涔地下來了,為那天沒有上船感到後怕。
結合茶官的話,尚汐可以肯定,他船夫就是故意埋伏在這裡等她和程風的,那天可是他們來汴京的第二天,誰的消息這麼靈通,是怎麼做到跟蹤不被發現的。
那日白天要是上了船,那他們這一家三口肯定凶多吉少
“賣煙了,賣煙了,公子要煙嗎?”
吆喝的是一個十四五歲的男孩子,高高瘦瘦,眼睛挺大,後背背著一個木頭盒子,和他們之前在大街上看見的那些賣煙的小販一個樣。
茶官很不順氣地說:“滾滾滾,彆攪和我家的生意。”
隨後茶官還沒好氣地罵了一句:“破煙。”
程風一聽,絕對不對勁。
“等一下。”
茶官對程風說:“你彆買他的煙,他的煙不好抽。”
這煙還有好抽不好抽的嗎,這煙不都是出自錢字號嗎,是他們自己生產的呀,都是好煙,每盒的質量都很有保障,程風很疑惑,尚汐也不明就裡。
程風說:“給我來一包煙。”
“二十文,十文的,八文的,您要那種?”
程風掏錢的手愣怔在了腰間,這就更蹊蹺了,他們就製了一種煙,統一定價十文錢一盒。
“我記得這煙不是普遍賣十文嗎?並且隻有一種香煙,其他兩款是什麼煙?是什麼時候出的?”
茶官插了一句話:“客觀,你信我的,彆差那兩文,也彆貪貴,這便宜不一定好,這貴的也也不一定好,就咱們常抽的十文的煙最好,但是我也建議你不從他這裡買,你買了就得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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