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窯說:“你在岸上等著,我去。”
海窯下了水,朝著程風和尚汐遊了過去,穀雨躊躇了幾秒鐘,然後也追著海窯下了水。
海窯把尚汐從水裡撈了出來,穀雨仗著膽子去救程風,他膽戰心驚地靠近打鬥的人群,但是不知道如何能解救程風,他唯一的武器藥罐子也放在了岸上,那三尺長的大刀晃的他想逃離現場,鼓足勇氣再進一步時,刺客一腳便把他踹進了水裡,他水性本身就不好,這一踹,嗆了水的他半天沒浮出水麵,他不但什麼忙都沒幫上,還挨了一刀,挺冤的。
穀雨用手指蹭了蹭自己的鼻子說:“後麵的事情,你們就都知道了。”
滄滿瞪大眼睛說:“合理和外,你就是個幫倒忙的,我們這還拿你們當救命恩人對待呢。”
穀雨仰著脖子說:“我雖然沒幫上忙,但是也不算幫倒忙,再說我家......海窯幫了大忙,不信你問程公子。”
程風拱著手說:“多謝兩位搭救,程風沒齒難忘。”
滄滿說:“我想知道,你今天是怎麼找到的程風。”
穀雨也是有點語塞,仰著的腦袋也低下了。
滄滿見狀覺得此人心中有鬼,便又拿出了逼供的口氣威脅穀雨,“說,怎麼找到的程風的?”
“我們受傷以後,我留了一個心眼,跟著程公子的血跡到了侯府,幸好我機敏先走一步,不然就得被侯府的人抓走了,那天侯府裡麵派出來很多人,都是找刺客的吧?刺客找到了嗎?你和侯爺是什麼關係呀?”
滄滿看著程風,一副悔不當初沒把穀雨弄死的樣子,“看看,我就說他賊眉鼠眼的吧,救完人還玩跟蹤,跟蹤還不算,現在還來套我們的話。”
滄滿的手按在自己的刀上說:“你說說你的目的吧。”
“我沒什麼目的,我就想把我朋友的病看好。”
滄滿說:“就是新傷舊傷一起看唄。”
穀雨點點頭。
滄滿說:“你看看,這人藏的多深,救人都是有目的的。”
“我沒有,他之前施舍過我們,所以救他時我們絲毫都沒猶豫。”
滄滿說:“你朋友沒猶豫,你猶豫了。”
“我......”
程風按下滄滿指著穀雨的手說:“救我出於自願,不救也正常,他年紀尚小,你就彆虎他了。”
滄滿說:“賊眉鼠眼,我施舍也不施舍他這樣的。”
“我不賊眉鼠眼,我眼睛挺大的。”
“你還犟嘴。”
程風說:“先彆鬥嘴了,趕快安頓他們。”
尚汐還一直在遠處等著他們呢,因為處理傷口不方便她看,不過這一等就是很久,她都蹲在地上開始玩螞蟻了。
程風摸摸她的腦袋說:“看什麼這專注。”
尚汐直起身,把手裡的小木棍丟在了地上,“都弄好了?”
程風點點頭說:“剩下的交給滄滿去做。”
“那人沒事吧?”
“悉心照料應該可以恢複到原來的一半。”
“什麼意思?”
“傷的太嚴重了,恢複如初是不可能的了。”
尚汐點點頭:“下手的人,好變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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