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日子連續過了三天,事情才有了轉機。
程風在第一天的時候就已經得到了消息,但是無法抽身,隻能拖到今日。
他讓人抱著一大摞的賬簿去找萬老爺,“爹,賬簿我都看過了,這幾本是有問題的,我已經批注了,您過目。”
這幾本正是萬老爺親自混在這一摞賬簿裡麵的,都是有問題的賬簿,他是故意拿出來考程風的。
他坐在椅子上不慌不忙地看著程風的批注,然後明知故問地問程風:“這賬簿存在什麼問題?”
程風耐心地說出他看出的問題,萬老爺點點頭,在心裡笑著說不錯不錯。
萬老爺檢查完以後,程風問他:“爹,還有要看的賬簿嗎?”
萬老爺笑著說:“這幾天都被你看過了,暫時沒有了。”
“那爹,我今天可以上街了嗎?”
萬老爺笑的那是一臉的慈愛,“隻要你把賬簿看了,你就可以隨意的上街。”
程風說:“那孩兒告退了。”
看著一點點變化的程風,萬老爺心裡彆提有多滿意,一切的變化都是照著他心裡的想法在改變的。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這隻是一種假象,程風之所以這樣照顧他的感受是覺得他的讓歲數大了,想讓他少跟自己操心勞神,並不是他自己自發的想要料理萬家的這些生意。
他能在短短的三天之內就把這麼多的賬簿子看完,那是來自尚汐和程攸寧的壓力,他倆天天要上街,老爺子天天讓他看賬,他隻好壓榨自己的休息時間,先把活趕出來,然後在帶著他們上街。
他一出屋,院子裡麵的人就等著他呢。
“可以出侯府了。”
程風笑著說:“可以了。”
滄滿抱怨一句:“就那些破賬有什麼好看的,找個賬房先生不就什麼都解決了嗎?”
這萬家缺賬房先生嗎,萬家就沒有缺的東西,這無非是萬老爺逼迫程風要學會看賬,習慣看賬,懂得查賬。
萬老爺想的可與這幾個年輕人不同,他守了一輩子的家業絕對不能跨在程風的手裡,要想萬家世代壯大,必須把程風教出來。
幾個人年輕人也在府上無聊幾天了,又有莫海窯上街乞討的事情,程風就更要親自去看看了,莫海窯心中所想難不倒程風,不過這是一道難題,他和尚汐商量過幾次,意見很統一,可以給他找個事情乾,但是出謀劃策這事情家裡有一個尚汐就夠了,雖然她生意不太懂,但是計謀尚汐心裡多的是,說白了還是有點介意莫海窯的身份,因為沒有人想惹麻煩。
一到街上,程攸寧先要了一個糖人。
他對糖人的執念很深,一路邊走邊舔,這一個糖人他能舔上一小天。
滄滿指了一下說:“那蹲著的倆人是他們吧。”
還用說嗎,一看就是,穀雨還捧著個碗跟人家要吃要喝呢,一點都沒發現有人朝著他們走來。
“莫公子這是什麼情況呀,這是重操舊業嗎?”
滄滿的嘴是真夠損的。
這是發現他們的兩個人都笑了,穀雨高興地從懷裡掏出幾個銅板顯擺,“你們看,這幾天還不錯,施舍的人可多了。”
莫海窯明知故問地說:“你們怎麼來了,我給程公子留的信,您看到了嗎?”
程風點點頭,“莫公子為何這麼心急呢,你身體的傷還未痊愈,現在正是養傷的時候,為什麼著急找事情做呢,我可以幫你安排一個事情做,怕怠慢了莫公子,不敢輕易的給您安排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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