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莫海窯,此人雖然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容顏,但是站在這裡依然讓他心有餘悸,這莫家是他大夫人娘家的產業,他隻不過是一個倒插門的女婿,他嶽父還健在的時候,他不僅每日要看那個老頭的臉色行事,就連他大夫人所生的莫海窯的話他都要聽。
現在終於該死的都死了,該離開的都離開了,唯獨這個莫海窯撿了一條命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往昔曆曆在目,莫海窯的能力他十分的清楚,隻要有機會就能扶搖直上,他若翻身了,他一定會報複所有人,此刻的他不怕是不可能的。
他問莫海窯:“你想要什麼?”
莫海窯冷冷地一笑,“你問我要什麼?你現在擁有的一切不都是我的嗎?你還要問我想要什麼?”
莫老爺就像受了刺激的雞一樣,渾身的毛都豎了起來,他壓抑著自己想要怒吼的聲音,憤恨地說:“這一切都是我該得的,我給那老頭子當牛做馬那麼多年,他終於死了,我有今天是憑借自己的努力得來的。”
“你是怎麼努力的,殺妻滅子嗎?你不覺得你的吃相太難看了嗎?”
“誰也阻止不了我擁有這一切。”
“我會告訴你,莫家的一切永遠不屬於你。”
“你要做什麼?”
“我要莫家,得不到我一定會毀掉,我莫海窯拿我死去母親的屍骨為誓。”
這是最毒的誓言。
“不要逼我殺了你。”
“有一就有二,我等著你動手。”
“莫海窯......”
多一句話莫海窯都不想和他說,和他麵對麵站著他都覺得反胃,很快莫海陶就消失在了人群裡。
此時程風和滄滿已經來到了小院,看著緊閉的大門,就知道院子裡麵沒有人。
程風說:“等等吧。”
滄滿說:“沒聽說他上街乞討呀,這人能去哪裡呢?”
“估計是出去辦事了。”
“他一個乞丐能辦什麼事情呀?”
兩個人正在門口說著話的工夫,人就回來了。
“你們來了呀,等很久了嗎?。”
程風說:“剛到。”
滄滿說:“都等半個鐘頭了。”
莫海窯說:“抱歉,不知道你們今天過來。”
莫海窯天天在家盼著他們能來,今天他是不得不出門。
這時院門已經被穀雨給打開了。
剛踏入院子一步的滄滿一眼就看出了不對,他掃視一周院子,警惕地說:“這是什麼情況,誰來過了?”
莫海陶說:“昨天傍晚,莫海陶帶人來了。”
“就你那個弟弟。”
莫海窯點點頭。
“他是怎麼找上來的?”
莫海窯說:“他一直在找我,前幾天出去應該是被他的人跟蹤了。”
滄滿說:“那你今天又出去做什麼了?”
“我去見莫家的老爺了,我有幾句話需要親自和他說。”
既然是人家的家事,他們作為外人也不便多問。
莫海窯看著地上被砸碎的桌椅很是抱歉,“沒辦法請你們坐下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