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爺也忍無可忍了,他在莫海窯麵前裝這麼久的人已經著實不易了,“莫海窯,你不要給我太囂張,你彆忘了,你也姓李。”
“你搞錯了,我姓莫,你為了榮華富貴拋棄相好倒插門來我莫家,你不過是我莫家的一個女婿,在這個莫家裡,你是沒有話語權的,你更沒有權力在這裡跟我趾高氣揚,我是一家之主,永遠都是。”
“莫海窯……”
“閉嘴吧姓李的,我說的已經夠清楚了,你若是再聽不懂人話我就無能為力了……穀雨,我們走。”
穀雨小聲說:“少爺,這人怎麼臉這麼大呀?”
“無恥之徒。”
穀雨見莫海窯動了這麼大氣說:“少爺,你要是生氣就把他們趕出莫府吧,氣壞了身子不值當。”
莫海窯沒說話,他隻顧著大步往前走,這時正好路過莫海陶的院子,裡麵傳出狼哭鬼嚎的讓人厭惡的聲音,一聽就是馮苟被虐待了。
莫海窯徑直走了進去。
穀雨說:“少爺,我們還是去膳堂吧,這裡不好看,咱們不進去了。”
莫海窯說:“這裡是莫家,每一處我都去得。”
莫海窯幾步就走了進去。
看見莫海窯的馮苟再次發起求救,“大少爺救救我,莫海陶要害我,他要害我……”
莫海窯說:“你們兩個人曾經可是一起狼狽為奸過,他什麼樣子你應該最清楚,想讓我救你的時候沒去想想你是如何背叛我的嗎,我可能救你嗎?”
“大少爺,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救救我吧,我以後給你當牛做馬……”
莫海陶現在沒有什麼下人可以供他使喚,現在就連打個馮苟都要他親自動手,此時的他正癱坐在一把椅子上,手裡還鬆鬆地抓著一把皮鞭,不是很粗,估計粗的他也甩不動。
莫海窯看著莫海陶,眼裡都是蔑視:“看看吧莫海陶,這就是你調教出來的下人,你乾不成什麼大事也就算了,連一個下人你都慣不好,你真是無能到家了。”
聽了莫海窯這般嘲諷自己,莫海陶喘吸的更厲害了,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虛汗浸濕,胸口起伏過猛看著忽閃忽閃的,他氣喘籲籲地喊了一聲:“娘,給我拿藥,我要打死這個狗東西,他到現在還不知道怕呢。”
聽見莫海陶的喊聲,宋氏真就從屋子裡麵走了出來,氣色也恢複到了以往,甚至比前段時間看著還好,可能這都歸功於莫海陶能站起來了。
“兒子,歇一會在打這個狗東西吧,彆把自己累壞了,你這可剛剛痊愈。”
“不,給我藥,我今天要打死他。”
看著站在一邊的莫海窯,宋氏沒有再勸自己的兒子,她總不能在這個時候讓自己的兒子看彆人的笑話。
還真是有了兒子,這人的腰杆子就硬,這宋氏把莫海窯當空氣一樣,背地裡還用眼睛剜了莫海窯幾眼。
隨後莫海窯就看著宋氏給莫海陶喂了一把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