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絲玉身子一軟,兩眼一黑,珠兒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了鐘絲玉,不然這人就倒在地上了。
“老爺,夫人,快來呀,小姐暈倒了,老爺夫人快來呀,小姐暈倒了……”
還沒走出多遠的鐘老爺和鐘夫人趕緊跑了回來。
“唉呀,玉兒,玉兒這是怎麼了?”鐘夫人被嚇的手忙腳亂,這個時候還得是鐘老爺,讓人去請郎中。???.????????????????????.??????
“玉兒怎麼就暈了呢?”
珠兒哭著說:“我怪我,我跟小姐說了侯爺的消息,她就傷心難過的暈了。”
鐘夫人守在床前,珠兒站在鐘夫人的一邊,鐘老爺則是在鐘絲玉的窗前來回踱步,嘴裡還念叨著:“萬斂行她誤人呀,誤人。”
鐘夫人始終握著鐘絲玉的手,眼裡滿是心疼,“這玉兒也就見了侯爺一麵,這萬信侯給玉兒下了什麼迷幻藥了,這怎麼就放不下這個萬斂行呢,這萬斂行有什麼好的呀,不就是長的好嗎,那也不能當飯吃呀,其實就是一個花花公子。”
鐘老爺實事求是地說:“這萬斂行長的是花花公子的相貌,但是這人還真就不是什麼花花公子,那把年紀了,始終未娶一個妻妾。”
鐘夫人擦了一把眼角積存的眼淚說:“那他也耽誤了不少女子呀,你看看我們家玉兒被他弄的。”
鐘老爺說:“這也怪不到人家呀,是咱們管不住自己的女兒呀,不過這樣也好,這樣玉兒己有徹底斷了她對萬斂行的念想了。”
鐘絲玉這一暈便是半日,等這人睜開眼睛以後什麼都不會,隻知道哭,一點聲音沒有,就見她的眼淚順著眼裡往她的繡花枕頭上流,一串串的眼淚不間斷地流,這可嚇壞了伺候她的珠兒了。
“小姐,你彆光顧著哭呀,你倒是說話呀,小姐,求你了,你說句話,彆嚇唬珠兒。”
珠兒見狀被嚇的不行,隻能通知老爺夫人,然後再勞煩郎中跑一趟。
郎中來了一看開了個方子:“悲傷過度,過些日就好了。”
看著每日不吃不喝不言不語的鐘絲玉,一日憔悴勝過一日,她的眼睛始終盯著一處呆呆癡癡地看,誰說話都喚不起她的注意,那真就是一副悲痛欲絕活不下去的樣子,鐘老爺,和鐘夫人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他們本以為鐘絲玉過幾日就會變好,實則每況愈下一日不如一日呀。
郎中見了也束手無策,他搖搖頭說:“心病還要心藥醫呀。”
可是這叫種老爺和鐘夫人去哪裡弄新藥呀,這萬斂行都蹲大牢了,這誰還能醫治好玉兒呀。
鐘老爺說:“玉兒呀,你到底要怎麼樣呀,你說出來,隻要爹能替你去辦,就是上刀山下油鍋爹也去幫你辦還不成嗎?你倒是說句話呀。”
這回鐘絲玉終於有了一絲反應,“我想去看看他。”
鐘老爺說:“玉兒呀,這人已經被監禁了,就等著問斬了,看不到人。”
鐘絲玉又哭了起來,兩個人隻見過一麵,也沒說上幾句話,但是萬斂行這個人卻在鐘絲玉的心裡深深地紮了根。
“求爹爹想想辦法。”
鐘老爺說:“爹一個正六品,在這個時候去看一個惹怒了皇上被監禁問斬的人,這會讓彆人詬病爹爹的。”
鐘絲玉徹底失去了最後的一絲希望,轉頭這人就病倒在床,害了相思之病。
萬斂行自從見了一麵皇上以後,他在大牢裡麵也還算安逸,獄卒對他上過一次刑法以後就再也沒給他用刑,他每日就躺在大牢的地上與蟈蟈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