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風說:“我跟你去。”
尚汐拉住了程風道:“我去吧,你伺候你小叔吧,我一會兒去膳堂把藥煎上。”
程風說:“尚汐,你順便問問,誰把小叔氣成這樣的。”
尚汐正有此意,這看病總得找找病因吧,這是生了多大的氣能把自己給氣倒在床呀,這人本身也不是和自己過不去的人呀。
尚汐從郎中那裡抓了藥,就去膳堂把藥煎上了,然後去找隨影和隨行,那兩個人正在大口的吃麵,這已經是他們吃的第二碗麵了。
“侯爺怎麼樣了?”
尚汐說:“聽說今日他惹了點閒氣,有點肝鬱氣滯了,郎中給開了兩味小藥已經被我煎上了,三兩日就可化開侯爺胸口的鬱結之氣。”
隨行放下筷子說:“都需要吃藥了嗎,我回去看看。”
尚汐說:“沒什麼大事,程風照顧著呢。”
但是隨行還是走了。
隨影一抹嘴,“我也得回去伺候了。”
尚汐說:“你彆走,你說說今日是怎麼回事,侯爺這氣到底是起於程風還是另有彆的緣由。”
隨影說:“和程風關係不大,起因是今天我們幾個上街找你們,出門就被一個變態給跟蹤了。”
“還有這事?”
“跟蹤事小,要是來人是個刺客也不至於把侯爺氣到,可惡這人是個變態。”
“哪方麵的變態呀?”
隨影說:“那人畫了侯爺的一幅畫像,貼身放著,你說惡心不惡心。”
尚汐問:“是男人?”
隨影眼睛一瞪,“要是女人還說什麼了?他不但畫侯爺,還拿侯爺的畫像換錢,你說可氣不可氣,侯爺這尊容豈能成為他吃飯的工具。”
尚汐說:“這事是夠奇的,聽你這意思這人已經被你們抓到了吧。”
“能逃脫我們這群高手嗎,我們這些人是什麼身手你還不清楚嗎,抓個變態還不是手到擒來,不費吹灰之力。”
尚汐說:“既然人已經抓到那侯爺還有什麼好生氣的,這病根不是一下子就找到了嗎。”
隨影說:“放了。”
“放了?”
“侯爺聽信了葛先生,葛先生說,這人畢竟是侯爺的愛慕者,畫作的也不錯,有點才氣,殺了可惜放了吧,侯爺就放了,按照我的意思,我非殺了不可。”
尚汐說:“這放人也是侯爺同意的,那他還有什麼好生氣的。”
隨影說:“這才哪到哪呀,你知道咱們侯府大門前外每日徘徊的那些人嗎?”
尚汐點點頭說:“知道呀,他們有得是好事,有的是找侯爺辦事,不過侯爺不是很少搭理他們嘛,有事有冤屈的可以找這裡的縣丞,也可以找陳公祥,陳縣令那人鐵麵無私最為公證,還有什麼事情是他不能公斷的,門門屈屈幾個人,派人打發走不就行了,何必煩惱。”
隨影說:“煩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