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希望你一直這樣硬氣。”
這程風就不是打孩子的主,要是喜歡動手,程攸寧的屁股開花不知道多少次了,尚汐這人就跟萬百錢說的一樣,瞎詐唬,打疼打不疼程攸寧,程攸寧都不怕她,所以尚汐把以後教育程攸寧的大業寄托在了她手裡的這本家規上麵了。
……
這天沙廣寒突然上門拜訪萬斂行。
萬斂行一看這人不請自來,那一定是有求於他。
“沙都尉所來何事呀?”
沙廣寒粗聲大氣的一笑,“我夫人有身孕了,郎中說了,這胎肯定是女兒。”
“恭喜沙都尉要喜得千金呀。”
“同喜,同喜。”
“不是老沙,你夫人生孩子跟我萬斂行有什麼關係,這傳出去可不好聽呀。”
“侯爺,你還變卦了呀,不是說好了我生去女兒給你侄孫當媳婦嗎,你不認了呀。”
萬斂行一拍腦門,“最近事情太多,把這事想歪了,這門親事不是早就定下了嗎,你能生出女兒就算數。”
“這胎肯定是女兒,錯不了。”
萬斂行說:“老沙,你不會就是為了這事特意跑一趟吧。”
沙廣寒一笑,“侯爺,我還有一事。”
“說。”
“我想向侯爺也借點銀子,上次我借走的可都還上了。”
萬斂行說:“你啟奏朝廷,要銀子去呀,朝廷比我有錢。”
沙廣寒說:“今年已經給我撥一次錢了,不能再給我撥了。”
“那不對呀,彆的郡都是撥兩次錢,憑什麼給你撥一次錢,你沙廣寒也不比彆的都尉矮一頭,並且堅守的是這貧苦之地,就是撥錢也是先給你撥呀。”
沙廣寒說:“侯爺,你也清楚,上次能要來錢,我沙廣寒也是走了一步險棋。”
這事萬斂行一清二楚,這步棋還是萬斂行給支的招呢,他能不知道那筆錢是怎麼來的嗎。
沙廣寒又說:“我也不能再說南部煙國滋事挑釁我奉營的邊疆呀,若是再這樣謊報軍情,朝廷下來人查就露餡了。”
萬斂行說:“你總不能一缺錢就找我借呀,這兵不是你沙廣寒的兵,也不是我萬斂行的兵,這是大閬國的兵,要錢也該找那個皇上呀。”
“侯爺你有所不知,我一要軍餉,朝廷就說,銀子撥給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