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向文昌侯,“所以父親假死在外這三年,是去找寶藏了?”
文昌侯點頭,“沒錯,當年藏寶圖被燒,安郡王妃雖然見過藏寶圖,卻記得並不真切。
先帝也派人暗中去找過數次,都沒有下落,三年前,我奉太皇太後的密令,暗中去尋找寶藏。
靠著安郡王從郡王妃那裡套出來的些許線索,如今總算找到了寶藏的所在地,寶藏所在的地庫我也已經找到。
可惜那地庫大門有特殊機關,隻能用鑰匙打開,一旦暴力破壞,裡麵就會坍塌,所有的寶藏都會永遠埋在地下。”
安郡王拿起桌子上的蝴蝶令,道“先前剛將南煙找回來的時候,我讓王側妃悄悄拓下過她肩頭的圖案,然後打造出了這枚蝴蝶令牌。
可惜因為右邊翅膀上的紋路不清晰,你父親試過了,令牌放進去,大門根本就打不開。
你父親也是因為這個才趕回京城來的。”
謝恒恍然。
“難怪你們要讓我勸南煙去補齊蝴蝶的翅膀,你們放心,她已經答應了這件事。
等從皇陵回去後,我就找個刺青匠人,儘快完成此事。”
頓了頓,他一臉遲疑地問“你們確定補齊蝴蝶的翅膀,就能打開地庫的大門嗎?”
文昌侯點頭,“我在回來時,已經拓下了地庫大門上的蝴蝶大小,我畫下來給你。
你讓刺青匠人按照這個大小補齊,隻要她是真正的南煙縣主,就肯定能打開地庫大門。”
謝恒道“回京後兒子立刻安排此事。”
太皇太後滿臉欣慰,“你是個識時務,懂進退的好孩子。
隻要這件事做成了,哀家不會虧待你,等將來......哀家更不會虧待了你們謝家。”
謝恒雙眼一亮,眼底泛起掩飾不住的野心和激動。
父親說得對,如今攝政王把持朝政,攝政王又一向看不上他們父子。
若這麼下去,謝家的爵位早晚不保,倒不如跟著太皇太後放手一搏。
他拱手低聲對太皇太後表忠心。
“臣以後願為太皇太後效犬馬之勞。”
太皇太後滿意地笑了,一臉慈祥地拍了拍他的手。
“哀家給你和你父親帶來了上好的金瘡藥,還有一些金銀布匹等物。
以後短了什麼,缺了什麼,儘管讓南煙和哀家說。”
頓了頓,又接著叮囑謝恒。
“芸娘的事,你要多勸你母親想開些,切勿鬨來鬨去影響了你父子倆的名聲。
你和你父親都是要幫哀家做大事的人,不要讓內宅的一些小事拖累了。”
謝恒眼中閃過一抹複雜,遲疑片刻,低聲應下。
太皇太後離開了,謝恒上了藥,讓人抬著回了自己房間。
想了想讓人請來了淮陽郡主,開門見山地直接勸說。
“母親,你就讓那女人以平妻的身份進門吧。”
淮陽郡主如遭雷擊,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慘白著一張臉看著謝恒。
“恒兒,你說什麼?連你也不支持我,不心疼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