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你,可、可流道人?不對!你究竟是什麼人?”
“誒?不愧是百年來,唯一達到了‘梵我如一’境界的天竺教妖僧,我換上這張麵孔,還是能認出嗎?”王振笑著應答道。
“哈哈…還真是世事難料,這就是同樣興起於我天竺的佛教,所說的‘無常’嗎?我先是認為自己贏了,許開山是個傻瓜;誰料我自己才是傻瓜,居然被許開山策動的可流道人所殺,不過可流道人也是傻瓜,又被許開山殺了;
不過我這個傻瓜,比可流道人要好一些,我還有重來一次的機會,卻沒有想到,最後的兩個傻瓜,卻是我和許開山…久聞大楚的王振陛下不但武功臻至化境,而且運兵如神,如今見微知著,足見所言無虛。”伏難陀說道。
伏難陀也是急智之輩,想到是楚國的宋師道
為自己“收屍”,而且想要偽裝成道門弟子,這年輕人的武功,定然遠勝他印象中的“可流道人”,所以才能不露破綻。
有如此武功的年輕人,又能夠命令宋師道的,也就隻有楚國的陛下“天劍”王振了!
仔細想想,那飛劍之術,與王振的虛空凝劍,雖然不儘相同,但是卻有幾分相似之處,隻是不知道是王振近來武功又有所進境,還是之前一直在藏拙…
“國師果然急智。”王振拍了拍手。
“哎,現在的‘國師’,已經不是我了吧?想到我自詡‘梵我如一’可洞察人心,但是僅僅兩次失誤,便落得如此下場。人心…果然是比大梵天更難理解的東西。”伏難陀搖頭道。
兩次失誤自然指得是王振和許開山,正是因為伏難陀的“梵我如一”,沒有窺探到這兩人的心理,才有如今之患。
“王振陛下,我還有兩個問題不明,可以請
教嗎?”
“大師請講。”
“以陛下之能,既然之前已經被扮作的可流道人的樣子,騙過了我和龍王、還有許開山大尊,那當時想要同時殺死我們兩人,對陛下來說,應該也不難吧?”伏難陀問道。
原本他對於王振的實力,並沒有多麼了解,僅僅是在傳言裡聽說過。
不過現在他知道,王振在隱藏真實實力的情況下,依舊可以與自己平手,那其武功之高,隻怕還要超過之前的想象!
好比伏難陀自忖沒把握戰勝“散人”寧道奇、“武尊”畢玄、“奕劍大師”傅采林,但如果換一個規則,讓三人蒙麵、將自己的功力,壓製在他相同的水平交手…而且隻要被猜出身份,就算是伏難陀獲勝的話,那天竺妖僧還是覺得,自己沒有戰敗之理。
但是王振不但壓製了功力,從始至終連本家
武功都沒有使出過,就能將伏難陀收拾了,這是何等武功?三大宗師也未必能如此吧?
“不要誤會,我隻是與其他人不同,我有一百種以上,發揮出九成實力的辦法。”王振依舊笑眯眯的說道。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誒?我還沒有回答你的問題吧?”
“我已經知道答案了。”
“那第二個問題呢?”
“也能猜到了。”
王振笑得更加爽朗了:“大師果然是明白人。”
“*&@%!…”伏難陀自顧自的嘟囔起來梵文,王振見狀毫不意外的向其行了一禮,之後盤坐在伏難陀身前,聽起了伏難陀的講經。
因為係統的原因,伏難陀的梵語,王振也是聽得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