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大意了，心漸沉。
……
“就憑你們？”
沒錯，這個時候顧懸也從另一側現身，而且氣息在曾義山的感知中很明顯連四肢的皮膜都沒淬煉完畢。
近乎可以忽略不計。
“顧懸對吧…”
幾人沒有第一時間動手，曾義山看向顧懸直接確定言道：“沒想到你竟然沒死，那為什麼不回藥堂？”
這話也算是曾義山徹底自曝了，因為都來殺他了也沒必要再隱藏。
沒想到袁伯鷹如此果斷，僅是懷疑確定就下殺手，不再證據確認。
“龍堂主…”
顧懸淡然平靜，“好好的龍堂堂主不當非要做狗，無生教是能確保你逆返先天嗎？正派做人不好嗎？”
“是啊。”
沒想到曾義山卻是點頭感歎，“我也想不明白，咋就做狗了呢。”
“不過這個世界上想不明白的人或事太多了，若是人人都清醒，那武道還有什麼精彩呢？你說對吧…”
話落，刷的一聲突襲。
再掰扯也沒有用，所以若是能將顧懸擒拿，今晚起碼保命沒問題。
可惜，太異想天開了。
“嗖！”“咻！”
顧懸從始至終就在凝神提防，所以在曾義山身動的瞬間腳下真氣迸發，閃電後退；而尖銳的聲效，是譚鴻打出的一枚寒光飛鏢阻攔曾義山突襲。
除非曾義山的速度能猛提一截，不然繼續突襲顧懸的話就會與寒光飛鏢兩兩相撞，誰知鏢有沒有毒呢？
“嗯？”
譚鴻顧懸目露驚詫，卻是曾義山根本就沒有減速，打算硬碰飛鏢？
哪怕有毒，亦不後退！
……
“砰！”
堅硬的龍爪與飛鏢相撞，讓曾義山突襲的身影隻是略微一顫但沒有任何減速凝滯，一如既往殺向顧懸。
“轟！”
近了，曾義山另一隻龍爪拿向顧懸的距離近了，仿佛下一刻拿捏。
而就在這電光石火的刹那，顧懸向後急退的身影陡然加速，沒有任何道理的好似被什麼力道衝擊一般；雖然五禽形意拳依舊不完整，但鷹形可是攻擊與閃避雙側重，可以憑空借力。
簡而言之，就是通過周身某個或某些部位勁力迸發，形成反震力。
如鷹在空中突然折身。
“嗤！”
身側陡然一道凝練的刀氣來襲，曾義山隻覺後腦頸部汗毛突然炸起，明白如果硬抗的話至少會被破防。
於是隻能突襲的身形猛然一折閃避，再略微側頭讓那真氣刀閃過。
同時，代表突襲失敗。
“來得好。”
沒有刹那猶豫，曾義山身形還未站穩便朝向了譚鴻來襲的方向，一聲大喝後雙手雙腳凝聚真氣；已將龍爪手遊龍步的起勢開到最大，因為接下來的戰鬥關乎生死，容不得半點懈怠。
至於顧懸，可以說初入蛻體之淬皮境，隻需稍加防備即可，畢竟他這一身鍛骨大成境界可不是白練的。
就算放任顧懸攻擊，隻要不擊中幾處未淬煉的皮膜要害又有何妨？
“轟！”
譚鴻的真氣刀與曾義山龍爪相撞炸響，旋即刹那就是兩道身影在黑暗中快速交擊，如鬼魅般轟鳴連響。
顧懸則是凝神掠陣，作為輔助好像連插手的餘地都沒有，太快了。
而且如果插入時機不妥的話還容易打亂譚鴻的節奏，有點撓頭啊。
“砰砰砰！”
譚鴻目露興奮，自年關邁入鍛骨小成極限後還是頭一次全開馬力，曾義山這個皮膜淬煉有漏鍛骨大成…
今晚，拿他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