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家麼,把門給我開開,我知道家裡有人,這你們可以不待見我,可是我這肚子裡麵懷的可是你們蘇家的種,還是你們的大金孫呢!”安寡婦在蘇有誌家門口,拍著門叫囂道。
蘇有誌和妻子是都在家沒有錯,他們一開始是想開門的,可是聽著叫門的聲音是安寡婦,就沒有去開門,安寡婦這個時候上門能有什麼好事。
蘇有誌想到他和安寡婦很久沒有聯係了,這個時候來乾什麼!
白采想的是難不成這個死男人,背著她和安寡婦又搞到一起了。
就在兩個人各懷心思不打算開門的時候,就聽見安寡婦後麵的話了,兩個人簡直都傻掉了,這大兒子又和安寡婦搞到一起不說,還把安寡婦的肚子弄大了!!!
氣的白采直接開門對安寡婦罵到,“你給我滾開,彆讓你那個騷氣汙染了我家環境,你她媽的紅口白牙就說孩子是我家大兒子的,你有什麼證據嗎,還不知道是那個野漢子的,想賴上我家,你也不看看你那個騷樣子。”
“哎呦,我的娘啊,我這個命苦啊,這男人死了好多年不說,我這可是清清白白的女人啊,你大兒子看上我的姿色不說,還強行的和我發生關係呢,這他還強迫我去高粱地呢,那可是有人看到的,現在你大兒子一直纏著我,把我肚子搞大了,你們還想不負責啊,你們這是逼我去死啊。”安寡婦坐在蘇有誌家門前,拍著大腿哭著說道,隻不過是雷聲大,雨點小罷了。
聽著動靜在家裡休息的人,都出來看熱鬨了,這可是大瓜啊,她們(他們)怎麼可能錯過呢。
“你,你,你不要滿嘴跑火車了,你有什麼證據啊。”氣的白采話都說不全了
“我還有什麼證據,就憑譚大嘴那個時候看見你大兒子從高粱地裡出來,現在我這肚子也大了,你們家要負責的。”安寡婦眼神威脅的看著蘇有誌,他們要是敢不認賬的話,就彆怪她不客氣了。
蘇有誌看著安寡婦威脅的眼神,雖然沒有說什麼可是那握緊的拳頭,已經出賣了他此時的心情,他真的是恨啊,這安寡婦還真是好樣的,還有他那個好大兒也是好樣的。
明明已經說過不再會和安寡婦有關係,結果他可倒好背地裡和安寡婦搞到一起,現在孩子都有了,讓他們家怎麼做人啊,家裡另外兩個兒子還怎麼娶媳婦啊,這是要把他們老兩口給逼死啊。
看著兩個人被她氣的沒話說了,安寡婦也從地上起來了,對著兩個人叫囂道,“反正這件事情你們家要給我一個交代,第一讓蘇鵬娶了我,第二給我一筆錢我把孩子打掉,然後你們要負責我的醫療費和營養費和誤工費,反正一切費用都要你們家出,還要伺候我小月子。”
聽著安寡婦無理的要求,白采兩眼一抹黑直接昏過去了,這可把安寡婦嚇了一跳,這要是把白采給氣死了,她找誰要錢啊,腳底一抹油跑了,大家看著安寡婦腳底生風的樣子,簡直佩服。
這蘇有誌可是嚇的夠嗆,這媳婦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家裡可怎麼辦啊,可是當他去扶白采的時候,發現人已經沒氣了。
這可是把大家給嚇壞了,她們(他們)隻是想看個熱鬨啊,沒想到會出人命啊,大家夥都手忙腳亂的幫忙。
這也說不出來白采是被安寡婦氣死的,還是突發疾病去世的,可是現在明顯是被氣死的,大家心裡都是這樣想的,可是他們(她們)也沒辦法證明白采就是被安寡婦活活氣死的啊。
蘇有誌整個人都傻了,他沒想到妻子就這樣沒了,也派了人去縣裡給幾個兒子送了信,傍晚的時候三個兒子急匆匆的趕了回來,看見院子裡麵母親的屍體,自然是不相信的,這他們離家的時候還是好好的,這才幾天母親就去世了,而且母親也沒有什麼疾病啊。
當看到父親紅著眼睛把大哥按到地上打的時候,直接就懵逼了,老二上去抱住自己的父親不讓他打大哥,可是當聽到父親哽咽的把事情原委說出來的時候,兄弟兩個都是紅了眼睛的,他們簡直想把大哥給打死。
雖然父親也有錯,可是並沒有把母親給氣死啊,也給了母親保證好好過日子,結果大哥可倒好陽奉陰違的,還把那個安寡婦的肚子搞大了不說,還鬨的全村人儘皆知,直接把母親給氣死了,這簡直比畜生還不如啊。
老三直接就紅了眼睛往自家大哥身上打去,現在恨不得讓大哥給母親陪葬,被老二給攔了下來,對著老三喊道,“老三你住手,就算你把大哥打死母親就能活過來麼,這一切都發生了就讓母親入土為安吧。”
老三聽著二哥的話,眼淚直接就掉下來,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那是未到傷心處啊。
母親死的委屈啊,那個寡婦怎麼可以逍遙法外呢,就她肚子裡那個孩子,還不知道是誰的野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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