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他還是學生的時候,傳送洞的花費僅僅一半不到。
轉眼之間,他來到了自己以前上的小學附近。曾經走十多分鐘的路途,如今自己的速度在鍛煉之下,可以一分鐘就到達了。
未穿著罩袍,外麵的陽光很曬,一路上有不少人投來異樣的目光,但這在喀貝拉卻隻是見怪不怪了。他們或許很在意,但是絕不會把好奇心說出來。
“奈佑,我回來了。”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大門外,站著一位十歲幼童高的小男孩,圓圓的臉蛋,烏黑油亮的秀發,一半的臉夾上帶著紅暈,另一半卻有些皺皺巴巴的,像個小老頭,一雙手長得秀氣修長,如同剛出的嫩藕。
他脫掉了外袍,整個人沐浴在陽光下,影子被拖得老長。
奈管家揉亂了他的頭發,將他拉在一旁問道:“你工作怎麼樣!”
“一切順利!”
“真好,你怎麼把袍子脫了,要是莊園裡的人看到了會說閒話的,畢竟我還沒結婚了。就冒出來一個孩子。”
未無奈的拉著奈佑的手,關心問道。“奈管家,你不要說了好嘛,你的身體如何,今天看起來不錯。”
“咳咳,連你也看出來了嘛!”奈佑長籲短歎了一會,說到:“你知道嗎,喬大叔他們回來了。”
“還做了很多吃的。”
未兩眼放光,這倒是很讓他驚喜,看得出來奈管家今天心情不錯。他還以為又隻能聽奈管家心靈輔導了。
“誒,這莊園人換了好多啊!我以為是許久沒來了,莊園主了?”
“咳咳,這個他有事去了。”
“哦哦,奈管家,囚銘和杜科那兩個小子現在到哪了?他們怎麼沒在這邊。”
“他們啊,一個到處跑,一個不知道去哪了,許是回家了吧。也沒個信。”
“哦,是嗎?自從那一次事件過後,我的心裡越來越不安定。”喬大叔拉著沈迅人說到。他的手收得很緊,沈迅人的手也發紅了。
“這從何說?”
“你彆緊張啊。”沈迅人抽開手,說到“你要是說不出口,就我來說。”
“是這樣的,就是杜科離開的那兩天,你可能不知道,杜科應該也不會找你問,但是我們廚師這邊的他都問過了。”
“問了什麼!”奈佑想難道是囚銘,奈佑找囚銘去了。也不對啊,不是知道麼,是誰啊?難道是自己的小秘密。奈佑越想越細思極恐。
“就是神神叨叨的。說問我們有沒見過一位婦人,看起來四十多歲。”
奈佑似乎腦子一怔,忽然開口道“哦,好像是有這回事,這是怎麼一回事?那一天問過這一句話我就輕描淡寫的忘記了。這很重要嗎?”
“不知道,但是那天後喬哥一直內心不安,所以今天過來也來問問,當然更重要的是看看你們。”
“哦,是這樣。未的確是我們帶回來的吧,但其他的我似乎也想不起來了,他在莊園也有六年了。”
“你不覺得奇怪。”喬叔問道。
“覺得,嗯~也不覺得。”
“那麼就是杜科的問題了,這個孩子內心不知道糟了什麼罪,自那天起就有點恍恍惚惚的,看得我不好受。我們得問問他,他總是打不通電話。”
未在一旁靜靜的聽著,臉頰劃過一滴淚水,他不知從何處而來。
遠在魔法星的囚銘剛鎮壓一批空洞裂縫的惡,雖然關閉空洞的人找到了,但是讓魔法星的能量消失一會難以做到,也讓負責人頭疼了好一會。他們一直在尋找那個方法。
大錘淚流滿麵,說到:“白頭啊,彆苦惱。”
囚銘淡淡的看著大錘,是啊,自己也為魔法星做了貢獻,也是英雄。
容器沒有主人,無法釋放魔力,但是囚銘可以,因為容器內有一顆屬於囚銘的心,這是打開容器的方式。
囚銘慘笑。但他其實沒有任何想法,隻是想著我的心怎麼到那個孩子的身上的。是意外,還是說大錘撿到自己也是意外?
想著自己時日無多,而對於魔法空洞的事情上麵已經給足了足夠的時間讓自己考慮,那個孩子也甘心承受這份業力麼。他就感覺胸腔處有什麼在不停的跳動,快要蹦出來了。
“白頭,彆擔心,老師拚儘全力也會把你保住的。”大錘割下自己手臂畫上立誌符,他怕自己堅守不了這份初心,這是自己唯一為囚銘能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