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他之前被救出來的時候好像還聽到派蒙的聲音,旅行者大概是來到璃月,進度還挺快,隻是不太好解釋自己的身份。罷了,既來之則安之,開擺!
吃了一頓好吃的又滿身大汗,鐘離坐邊上給他扇風,邊講述璃月千百年的悠久曆史。
左枯聽著聽著又睡著了。
這次睡得比較久,他做了個夢。他以第三視角夢見了自己的一生,不,那不是夢,是他失去的記憶,可惜太短暫了,並沒有全部記起來,隻撿起來幾個零散的片段,並沒有什麼實用的信息。
他睜眼看到了鐘離平和的臉,說:“鐘離,你對神之眼頗有研究,教我怎麼使用它吧。”
左枯很小的時候就獲得了神之眼,但不擅長使用,他陰差陽錯得到了一本劍譜,修得出神入化的劍術,可惜他失憶之後,劍譜也下落不明。
……
情報網已經帶來了很多壞消息了,每次聽到左枯的消息,大多都是他跟誰誰在一起,聽得多托雷怒火蹭蹭往上漲著。
而且還偷拍了很多照片,隨便一張都跟彆人親親密密,過得好不快活。哪像他,實驗室裡經常爆炸,還得不到有用的結果。
他不好說自己是不是被乾擾了心神,做事都無法平靜了。
這麼討人厭的存在,為什麼不殺了一了百了?
多托雷自己都想不明白,他反而心有餘悸,再對左枯做出點什麼的話,他說不準就真沒了。
本就寥寥無幾的壽命,隻吊著一口氣……
多托雷閉了閉眼,心頭也平靜了下來。等處理了手頭的瑣事,把他想知道的事都說明一下吧,不然,到死期了,還覺得是他的錯。
“我沒想把他逼到這種程度的。”人類的感情就是複雜,比計算公式都莫測。
……
左枯在跟鐘離學習放風箏,好吧,說是去訓練如何最大化有效使用元素力,到頭來左枯犯懶了抱怨一句,鐘離就毫不猶豫帶他去玩了。
達達利亞忙天忙地,飯都沒怎麼吃的下,聽到屬下說他跟鐘離甜甜蜜蜜放風箏去了,當即過來抓奸……哦不,是抓住摸魚的某人。
在其耳邊惡狠狠說:“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愚人眾的執行官,而不是來璃月旅遊的了!?”
左枯跑了半天還沒把風箏放起來,正惱火著,達達利亞又拽著他的領子惡聲質問,讓他那點小到看不見的愧疚心徹底泯滅,左枯反而還理直氣壯起來:“我本就時日無多,去體驗沒玩過的事情怎麼了!之前不是還嫌棄我礙手礙腳的麼?怎麼又轉來甩鍋給我了?你可真霸道,自己沒完成任務就隻會罵我!”
“你……我……”達達利亞被問住了,瞪大的藍色眼睛看著好不無辜,分明是他來興師問罪的,怎麼是他被罵了?
左枯戳著他的胸口,逼問道:“你要真想讓我跟你打配合就直說,什麼任務都不派,我又不敢輕舉妄動生怕耽誤著你的行動了。見我什麼都不做又覺得無所事事了是不?”
他氣的麵頰紅潤,眉頭都擰起來,達達利亞隻顧著盯著他翕動的雙唇,兩眼發直。
“你根本沒在聽我講話,算了……”左枯轉身要走,手腕突然被抓緊,猝不及防的力道拽的他跌進達達利亞的懷抱,下一秒,腦袋被扭過去,嘴巴也被啃住。
青年一身勁無處可泄,逮住柔軟的唇瘋狂啃咬,也不懂得探出舌頭,左枯人都麻了,也懶得跟他掙紮,還雙手環住青年的脖子,放鬆身子掛在他身上。
達達利亞越親越覺得不對勁,狠下心分開,問他:“你怎麼不打我罵我了?”
“有用嗎?”左枯心想可算是完事了,一抹嘴巴上的津液就想走,再次被拉住了,不耐煩回頭,“又怎麼——唔!”
還沒合上的牙關再度遭到侵略,牙齒都撞到了一起,那力道大的,不知道還以為是餓瘋了的家夥吃上雞腿了,左枯被親得嘴巴都酸脹無比,餘光還看到鐘離在樹下看戲,但眼神卻不含笑了。
左枯還想繼續放風箏呢,推開達達利亞不成,就擰他屁股肉,對方也樂意他會回應自己,手已經往衣服底下鑽,他的體溫也上來了,可對比左枯的還不算多燙,肌膚接觸的麵積廣了,情熱症狀愈發明顯。
左枯心頭在罵,乾脆一狠心合上牙關,鐵鏽味頓時彌漫開,達達利亞反而更來勁了。
左枯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使出無比大的力氣推開他,再一拳壓在那張帥氣的麵龐,“你是屬狗的啊!”
達達利亞捂著受傷的臉,看著被強吻的是自己一樣:“你不是在暗示我加把勁嗎?難道我的吻技還不行?”
暗示你個鬼啊!
左枯咬牙切齒:“你真覺得你有吻技?!”
“我的初吻都是被你拿走的,你也不和我練習,沒吻技也不是我的錯啊。”
“啊對對,你完成不了任務就算了,吻技不好也怪我。”
達達利亞小心翼翼扯他衣角,笑得開朗:“那你以後跟我多練練吧。”
左枯的拳頭都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