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風箏還沒飛起來一回,他們就要打道回府了,鐘離說他還有事要做,左枯跟達達利亞回到新府邸。比之前更大氣許多,也增派了更多人手。

不像住人用的宅子,反而像精美的籠子,禁閉的牢房。

左枯的住處還是挖了一個人造冷泉,安排了兩名笑容和藹的中年婦女照顧他衣食起居。

“為什麼不是如花似玉的少女?”

達達利亞的借口很蹩腳:“太貴了。”

左枯才不信他的鬼話,不過人多也熱鬨起來,省了很多事,就在他心情愉悅帶隊上街那天,遇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

他遣散了下人,獨留自己跟對方的私人空間,說:“你到底還想糾纏我多久,以為戴上了個麵具再偷偷摸摸跟蹤我,我就當做不知道嗎?”

多托雷:“?”

他以為左枯是還在生氣,剛要開口,左枯把頭一扭:“我不想聽你狡辯,我就算是發病需要男人解決,也絕對不會找你的。”

“你說什麼?”多托雷眯起眼,“你要不要再好好看清我是誰?我可不是那個愚蠢的切片!”

“你——多托雷?你怎麼來璃月了?女皇派你來的?”左枯瞬間就想到是進度太慢讓女皇生氣了,直接派了最殘忍無度的第二席執行官速戰速決。

“任務的話我可讓任何切片去處理,隻有你,左枯,我不想讓任何人染指你,就隻能夠親自來了,有什麼問題?”

問題?問題可大了!

左枯把“我不想看到你”寫在臉上,多托雷自然是氣的,他嘲諷十足說著:“瞧瞧你紅腫得不行的嘴巴,恐怕下麵也好不到哪裡去吧?多少個人滿足過你了?達達利亞?還是那個叫鐘離的璃月人?”

左枯沉下目光,冷聲道:“你少來侮辱人!”話音剛落,多托雷神出鬼沒閃現在眼前,左枯大驚,想要退開卻被捏住了手臂,撕扯的痛感襲來,叫他不敢輕舉妄動。

多托雷可是個瘋子,不像溫柔切片那麼好說話的。

“我說過,不要試圖激怒我,你討不到好處的!”隻打了一個照麵,多托雷就看出左枯的身體還在繼續腐敗,能活到如今已經算是個奇跡了,都已經是將死之人,可為什麼,為什麼總想著挑釁他?不樂意多活幾天呢?

左枯想了想覺得多托雷說得對,他心高氣傲,隻需要彆人的盲目順從,想活命就隻能乖一點。

“疼,抓疼我了。”有一段時間沒接觸,左枯似乎更媚了,秀氣的眉緊緊蹙起,眼睛裡的藍也淺了許多,像一眼望不到頭的蔚藍大海,瞬間就攫取了多托雷的眼神。

他沒什麼表情,但氣勢如壓城的黑雲來勢凶狠,上次那麼猙獰還是在強吻他的時候,左枯可算是怕了,努力裝得不抵觸去迎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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