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2)

太累了,要討好一個人真的太累了。

左枯的本性就不服軟,要他去迎合一個他討厭的人,比餓上三天還難受,更難受的還有多托雷,他對左枯又愛又恨,何時見過他這麼矯糅做作過?

臉色黑如鍋底發問:“你真厭惡我到恨不得裝成女人來惡心我?”

這可冤枉左枯了,他凶巴巴道:“那你覺得我不給你好臉色才算是沒在裝嗎?你看看,我的手都紅成什麼樣了?沒長在你身上感覺不到痛是吧?我能有今天還是拜你所賜呢!”

“你怪我?!”多托雷一時氣急,掐住了左枯的脖子提起來,腳尖離了地麵,唯一的支撐點在多托雷的手臂,左枯脖子的傷還沒好得徹底呢,再被多托雷不留餘力一掐,疼得他眼前陣陣發黑。

死吧,死了也好,去他的多托雷!

多托雷很快也意識到他的狀況不太對,趕緊鬆了手,沒想左枯暗器藏身,反手探出一枚匕首對準他的心窩捅來,條件反射握住了左枯手臂就是一折,他慘叫聲嘶啞,跟著捏不住的匕首倒在地上。

多托雷垂下的視線意味不明,蹲在他麵前,揪起長發讓左枯抬起頭,平淡說:“你想殺了我?沒人能夠殺了我,也包括你。我對你的耐心很有限,偏愛也是。我能夠讓你爬上執行官的位置,自然也能夠讓你跌落得連人都不是,是我給你你享受這麼多彆人得不到的好處,到頭來居然想殺了我?!”

頭發連著頭皮被帶起來,抬到了暴怒的男人麵前,鐵鏽味太重,左枯的舌頭頂了頂上顎,他對多托雷吐了口唾沫,“殺了我!”

儘管多托雷躲得很快,這麼近的距離,麵罩還是被沾染上了一些,他摘下麵罩,紅色的眼裡蘊含無限怒火。但是他表現得十分平靜,拽起左枯的衣領走進一家無人的房子,將他摔在床上,然後開始解衣帶。

左枯的身體本就抽疼得厲害,這麼一摔可把五臟六腑錯位了,他用一沒脫臼的胳膊往外爬,要掉下床板之際,腳踝遭人一扯就被拉回去,緊接著雙腿分離,男人壓上來。

左枯瞪圓了眼睛,大喊他的名字:“多托雷!你不是最厭煩我嗎?那為什麼不——”他的嘴巴被塞了布料,接著起伏不停的胸口一涼,多托雷低頭就咬他下顎,那不是吻,牙印留了一個又一個,他不顧左枯掙紮,再廢掉另一隻胳膊。

左枯徹底疼得叫不出聲來,密密麻麻的汗流進眼睛裡,看東西都困難,強烈的異物感叫他弓起腰,血絲爬上眼白,血紅一片。

突然,多托雷停了下來,他看向門外。

達達利亞的聲音傳過薄薄的門扉,一門之隔,他就能見到門後的慘狀:“博士,這裡是璃月,容不得你胡來!”

“不想死的話給我滾,彆插手這件事。”多托雷的聲音沙啞如困獸,再湊到左枯耳邊低語,“你男人來救你了,很開心?哈,讓他看見我對你這樣,會不會生氣?沒用的,你不顧後果惹怒我,我不會就此罷休。舍不得你死,我就讓你活著,供我玩樂!”

他要扯左枯衣帶,掉出來一塊燙手的護主神之眼,它很黯淡,跟左枯的生命一樣。

多托雷心頭一跳,不由得緊張起來,扯下左枯嘴裡的布,他已經虛弱得暈過去,好在胸膛還在微微起伏。

就這麼盯著他看了一會,達達利亞仍不死心:“你要是真殺了他,女皇陛下不會放過你的!”他已經做好準備衝進去救人。

瀕死的時候,左枯記起來了一些事,很久遠的事,久遠到……他回憶了到還在璃月、小時候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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