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正好,適合出門走走。”
“想約我?誠意可能不太夠。”
“我在三碗不過港點了一壺好茶,缺一個朋友對飲。”
“我不喝茶。”左枯眼裡是明晃晃的笑意。
“還預定了一桌好菜,如果你不來,隻能打包回往生堂了。”
“那我勉為其難同意了。”左枯抬腳要出門,鐘離按住他的肩,隔著手套,似乎都能感覺到手底下皮膚細膩的質感,他說:“穿好衣服。”
左枯低頭一看,沒覺得自己衣衫不整,“這不穿著麼?”
鐘離的手指看似隨意一挑,左枯身上的衣服自己散開,褲腰帶也散落,感覺褲子一鬆,他立馬抓住,往回跑進房間。
過了幾分鐘,他套上了白術設計的寬鬆長袍出來,雖是輕透,好歹能遮就遮了,鐘離目光掠過他脖子上明顯的暗色牙印,眸色不明。
……
溫柔切片從未如此憎惡自己長了這樣一張臉,他無法再親近左枯半分,思念和私欲日夜劇增,叫他何其抓心撓肺。
多托雷找上了他,並讓他把藥給左枯。
看著他受傷,男人眼裡譏諷帶笑,說:“你跟我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去。”
溫柔切片冰冷說道:“那也是拜你所賜,如果不是因為你,左枯怎麼可能變成這個樣子,他連性格都變了!”
“哈?”多托雷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驚訝得眼睛都睜大幾分,“你是說,他性格轉變的原因隻在於我,是我害他變了樣子?”
他甩手扔過來一本研究記錄,壓抑憤恨的聲音低沉:“這是他病情的記載,你可要好好看看,把他救活的是我才對!我討不得好處就算了,反而還成為了加害人?!”
溫柔切片翻開本子一字字看過去,瞳孔收縮,他驚疑不定說:“不可能!人人都知道是你在奴役左枯,並踐踏他的真心一點都不剩!”他已認定多托雷就是傷害左枯之人,如果他是無辜的,那麼是誰……
“人人都說是我奴役他?那左枯也這麼覺得嗎?我是拿他當做實驗品不假,也叫他去執行危險的任務,可我也未想拋棄他,是他愛上我而得不到回應傷心離去,那都是他自作自受,我可沒功夫管這些情情愛愛的!”多托雷背過身,說到最後一名,話語的力道也減輕了幾分。
溫柔切片仍是不信,“倘若他不是受你折磨,怎麼拖著累累病體苟活?”
多托雷回望嘲弄的眼神,哼道:“你又是以他什麼親密關係來質問我的?難道你的所作所為就很光明磊落嗎?你也是叫多托雷吧?怎麼,愛上他之後連自己姓甚名誰都忘了?”
溫柔切片退後了一步,已心虛不敢看他。
多托雷咄咄逼人:“那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你擅離崗位、無視警告,還私通愚人眾通緝犯演了一出好戲來博取左枯同情?失敗了吧?你看看你,像一隻可憐兮兮的落水狗,都得不到他一個眼神。”
“住口!”
多托雷嘴角帶著笑,涼薄意味已經把笑意覆蓋得徹底,薄唇吐出一句話:“我還有一個優勢,那就是等他恢複了記憶,他會自己回來的,我保證。”
……
“阿秋!”
茶館前,一名頭發垂肩的男子翹腿側坐,他靠在他人肩膀,慵懶如無骨,手指繞著不屬於自己的長發,他嘟囔著:“肯定是有人想我了,不然不會感覺一絲涼意竄上來。”
鐘離目光自下往上掃過他褲縫裡瑩白的長腿,再看向他的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