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好,左枯先生。”少女對他還是很客氣的。
左枯搜刮了一遍僅有的記憶,發覺跟她很少很少打過交道,“木偶?”
“是我,博士大人特意吩咐我在外頭守株待兔。”
“不好意思,你是不是抓錯人了?我既不是兔,也不是‘豬’。”他賣了個諧音梗,果然逗的小女孩咯咯咯笑個不停,而身下自主行動的機器人卻還在繼續奔跑著。
左枯隻好問:“我們要去哪裡?”
“回家,回博士大人的家。”
左枯低頭掰腰上的機械大手,力氣比不過,還扣疼了指甲。
“不要白費力氣了,這是我最得意之作,它很厲害的。”木偶是第七席,如果執行官排名是按照實力的話,那麼她比女士還要厲害,可不是如今虛弱到要人抱著走的左枯可抗衡的。他換個姿勢放鬆了身體。
木偶很滿意他的識相,讓大塊頭繼續加快了速度。
多托雷的實驗室十年如一日,並沒有什麼不同,可能從在看的差彆就是雪堆積的厚度而已。左枯被木偶丟進了曾經居住過的房子裡,似乎圓滿完成任務,少女就跟著機器人消失不見了。
久違的住處勾起一些不美好的回憶,想起以前的自己還不知死活蹩腳勾引多托雷,沒想還成功了,就更耐人尋味。
他一回來,負責衣食住行的家政官迅速做出一桌菜共他享用,左枯吃飽喝足就更加困了,可是吃的太撐不好躺下,就在空蕩蕩的房間四處走走。家具不少,還有很多消遣用的東西,類似於吉他鋼琴,那種他一輩子都不會碰過的高級消遣玩意兒,還不如給他一口肉來的實在。
他有點想念那個使勁渾身解數都想讓他開心的至冬大男孩了,也不知道他在璃月的收尾工作進行得怎麼樣了。哦,還有斯卡拉姆齊,口是心非的小傲嬌,看似凶巴巴的,實際上也挺關心他。
失憶前的左枯被多托雷鬼迷心竅,根本沒在意這一點,就算是意識到了,也不會有所回應。
左枯逛到了多托雷的臨時書房,裡頭清冷得不像有人光顧過,什麼東西都嶄新無比,一點灰塵都沒有。
辦公桌上放著一本顯眼的書,書裡夾著什麼東西,好奇心驅使左枯拿起來,再皺著眉頭一臉困惑放下去。
居然是他當年寫給多托雷的情書!還以為會被扔掉或者撕碎,是絕對不可能還好好保留在這裡的。
多托雷是真的瘋了,既然也對他懷有感情,為什麼還拋棄他?
差點忘了他不是正常人,不能夠以正常觀念看待。哪天多托雷真瘋了也一點都不意外。
還好左枯清醒得早,沒有一腳踏進去還傻乎乎把命搭上了。
他坐上了椅子,慢慢閉上眼睛。
窗外急頭白臉的風雪拍打窗戶,聲音時緩時急,挺催人入眠的,左枯睡了有一會了,維持一個姿勢太累,他準備回房睡覺。
剛走出書房,他就跟走廊上的一個男人對上視線。戰鬥過後落得遍體鱗傷,潔白的衣袍都臟兮兮,很是不符合他的挑剔的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