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第55章(2 / 2)

他也不敢出現在左枯麵前,就怕討人嫌,還默默做事,存在感一點都不小。

“左枯,你想起我了嗎?”

如今左枯的氣質已大不一樣,越發貼近心中的那個人,燭夢輕聲喚他,語氣分外期待。

左枯沒有明確態度,隻問:“我們什麼時候能夠離開?”

見他不反駁,燭夢的期待值拉高,“得再等上一陣子了,愚人眾的大搜捕還沒完全過去,你老情人的部下也被隔絕在外無法幫忙,隻能我們自己想辦法。”

老情人說的是達達利亞,他聽到左枯身亡的消息立馬飛奔回來,卻被多托雷的人攔在外頭。

哦,差點沒想起來這個人……

左枯良心有點過意不去,也隻是一點,他轉頭就呼呼大睡。

燭夢把醫生叫出去,問他:“情況怎麼樣了?”

“以我的能力是沒得治了,隻能吃點藥好受一點,走得沒那麼痛苦……不過去璃月找白術先生說不定還可以?”

“怕是來不及了。”先前左枯就一直被白術醫治著,情況好轉一些又吃了切片給的藥反複了,藥效維持得太短也不能夠中斷,戒斷太要命,也不知道左枯怎麼熬過來的,每天睡得像是死過去一樣。

體溫冰涼,呼吸接近於無,他那天看到,差點就崩潰了。

一天十二時辰,二十四小時,左枯隻有四小時的睡醒時間,醒來就找飯吃,吃飽就想睡覺,什麼都不多想,也不願搭理,哪怕突然發病也隻咬咬舌頭挺過去,一掰開嘴巴裡頭都是血。

左枯啊左枯,何必呢?

愚人眾把控的關口太嚴實,就是生出翅膀都不一定能飛出去,燭夢縱然易容術出神入化,也是偽裝的,被多托雷一眼識破,差點就走不脫了。

花上不少時間跟他周旋,再左拐右拐回到醫生的家,見他臉色慘白,告知左枯不見了,是被一名少年帶去的。

燭夢如遭雷擊,本就身負重傷,喉頭鮮血一哽險些暈厥。

左枯病得不輕,去了哪裡都是一個死。

……

被人背著,腳尖拖地,左枯幾次被顛簸醒來,看到人偶少年秀美的側臉,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散兵不客氣說:“還有什麼遺言趕緊吐出來,彆到時候死了還得帶著遺憾而去。”

左枯吐出三個字:“你好矮。”

他立馬被扔進雪地裡,摔得渾身抽疼,再費力抬頭對上少年人氣憤的目光,衣領被他提起:“找死是吧左枯!”

病殃殃的男子抬起眼皮都遭罪,索性就閉上眼睛,也好他呼吸猶在,不然還差點看錯是個死人。

散兵咬咬牙,再把他打橫抱起,少年身手輕盈迅捷,跑了不知多少裡路都不知疲倦,把他帶到久違的山洞裡。左枯隻感覺緊湊的風聲削弱許多,自己躺進了個方方正正的箱子裡,再定睛一看,散兵要給他蓋上棺材。

原來,死亡來臨得那麼快……

左枯突然就有了一種無力感和不甘,不甘就這麼死去,也無力繼續反抗。

再給他一次機會的話,說不定都不想回至冬了,璃月多好,鳥語花香,惠風和暢,跟鐘離喝茶,和達達利亞鬥嘴。

輕鬆的日子已經不再,左枯閉目放空了大腦熟睡,不期然而然的,他做了一個很夢幻的夢,他夢見多托雷是他的夫,少年切片是兒子,溫柔切片是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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