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枯欣喜若狂:“謝謝托馬先生。”
被他漂亮如寶石的藍色眼眸一凝視,托馬心頭激蕩了一下,心頭疑惑這個男人到底是愚人眾執行官的第幾席,怎麼一點情報都沒有,居然還跟旅行者如此交好?
一同去了離島的飯館,托馬很大氣點了一大桌菜,再給他們倒上酒水裝不經意談話:“這位左枯先生似乎是從至冬過來的?”
“本來是璃月人,在至冬打拚了很久就當上了個執行官,錢沒撈著反而拖垮了身子,咳咳,酒我就不喝了,太熱。”左枯不習慣稻妻禮儀的跪地而坐,他盤腿坐下,手指勾開衣領,跟服務員姐姐討要冰水。
他笑起來也具有親和力,倚仗俊美的容貌和巧舌如簧把小姐姐哄得心花怒放。
派蒙吐槽:“他好像更加放得開了,像一隻花枝招展的孔雀。”
左枯悶了杯冰水,減緩不少燥意:“派蒙,我聽見了哦。”
“這麼小聲你都能聽見!”
“哈哈,其實我的武功很厲害的。”
“我不信,你病得像是隨時都要倒在地上一樣,多吃點吧你,吃飽了才有力氣乾活。”
左枯還真不說話了,悶頭跟派蒙搶吃的,直把她氣得要掉小珍珠。
都說由奢入簡難,左枯一下子回到貧苦勤儉的生活,倒也沒覺得不適,他不看重黃白之物,也不追求奢侈物,隻要吃得飽就足夠了。派蒙還說他太過閒情逸致,來稻妻跟旅遊一樣。
“為什麼不能當成是一場有趣的旅行呢,我前半生在至冬打打殺殺,很多事情都未體驗過,對你們很平常的事在我看來充滿了新鮮感。”旅行者正在絞儘腦汁怎麼通過關口,左枯隨手編製了一個花環,裝飾了幾枚楓葉戴在他頭上,語調漫不經心,“好好想,不急於一時,我還好著呢。”
旅行者的確是有些急切了,稻妻有名的大夫都在鳴神島,怕來不及,左枯就已經……
風一吹,左枯隨手紮的發就散了,他索性不管,拾起一枚楓葉蓋住雙目,呼吸慢慢放緩。隨時隨地睡覺不是一件好事,意味著自己暴露他人的耳目之中。
左枯再一醒來,發現自己被少年哼哧哼哧扛著跑。
“你終於來了,親愛的。”
散兵把他放平,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我給你留了信息沒看到嗎?居然跟旅行者混在一起,可真有你的,一天沒有男人活不下去了!?”
左枯慵懶笑了笑,他主動勾過散兵的胳膊,把臉埋進他心口,散兵的聲音突然止住,麵龐燒得火辣:“你、你就算是討好我還是罵!”
“果然沒有心跳聲呢,愚人眾情報網說你是個被掏心的人偶,起初我還不相信。”散兵眸光一變,陰森盯著他,躺在地上仰起頭的男子輕笑說,“在我死之前,把心剖出來給你,如何?”
散兵再次怔住,目光都不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