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九傾見狀衝王靖康嗤了一聲,“這些官差可比你有眼力見兒多了。”
王靖康氣得又是心頭一梗。
正欲回懟,雲九傾卻先他一步進入了流放隊伍中,還不忘拍拍那物資車,“王爺,老規矩,你的座駕回來了。”
謝辭淵於是熟門熟路地上了物資車,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躺下去。
無視王靖康和那些官差們驚異的眼神,挪了挪身子,讓自己躺得舒服一些,才扯住了雲九傾的衣袖,“這身強體健的人裝病好像真的有點困難,傾傾你要不再給我紮一針?”
身患重病時身體無力,每天昏昏欲睡的,大腦根本無法思考,自然一天到晚隻想睡。
可如今身體都已經恢複了,他躺在那裡眼珠子就不由得滴溜溜瞎轉悠。
雲九傾二話不說就摸出了銀針,“這針隻會讓你暫時動不了,但不會徹底限製你的行動。
若是有什麼特殊行動,你自己運氣頂到此穴,撞破桎梏,雖然當時可能會有點輕微的不舒服,但於身體無甚大礙。”
話音未落,銀針已至,謝辭淵壓根兒就沒有回話的機會,心下隻苦笑連連。
所幸這支隊伍看似是王靖康在負責,實則管理整支隊伍的任務已經落在了玄烈幾人身上,他們這邊的小動作並沒有影響大部隊的行程。
甚至因為天氣漸冷,沒有之前那麼暴曬,隊伍的速度比原來快了不少。
十裡的路程,用了不到兩個時辰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