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搖了搖頭,輕歎出聲。
“您當時因為何彩月的事情煩惱,他便用觀落陰的辦法,去見了張家最擅長卜卦的一位先祖,問出了一些緣由。”
“什麼?”
我愣住,萬萬沒想到張子君會這麼做,驚道:“可是.”
“您是不是想說,使用觀落陰之法,可能會折損壽命?”
我訥訥點頭。
張子君說過,他不願意看我為了柳墨白,冒著折損陽壽的風險,進行觀落陰。
可他自己卻.
心臟像是被壓了一塊大石頭般沉重。
張子君這情,我還不起,也還不了。
他太傻了,明明知道我不可能會喜歡他,而且我已經是柳墨白的人了,居然還
城叔看著我,素來和藹的他,此時變得無比嚴肅。
“我不知道柳家那位待您有多好,可小張總對你的情,恐怕比你想象的要深很多。”
“他這般用情至深,你卻忽然消失,拉黑他的所有聯係方式。”
“你這樣做,會不會太殘忍了些?”
我心虛到甚至不敢直視城叔的眼睛,隻是壓低腦袋道:“對不起,我對不起他。”
可我這麼做,也是希望張子君不受到傷害。
“罷了.”
城叔微微抿唇:“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你,大小姐對此也脫不開責任。”
“我把這些告訴你之後,未來怎麼做,還是決定於你自己。”
“走吧,小張總已經在裡院等你了。”
城叔將我送到裡院大門外便離開了。
我站在門口,遠遠就看到張子君坐在那棵大桃樹下。
他穿著白色繡了太極圖案的交領道袍,正聚精會神地看著一本古籍,身側的假山石旁還放著一把深藍色吉他。
聽到腳步聲,他抬眸對我微微笑道:“喲,舍得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