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起藕粉色的窗簾,似湖麵柔波陣陣。
溫水衝開麥片,一股甜香撲鼻而來。
桌麵上攤著一張泛黃的報紙,日期停留在三年前的昨日。
一隻素白的手掀開床簾,她接通響個不停的通訊器,紅唇輕啟:“喂?”
“安卿,時間快到了,彆再拖延了,現在惹怒總長,沒有半點好處!”
“幾隻寵物而已,居然要我去催眠,你不覺得可笑嗎?”女人一揚眉,低頭看著床邊毯。
腳尖輕點,陷在柔軟的羊毛中,修剪圓潤的指甲蓋都冒著健康的粉色。
“好了,獸化人曾經是人,他們更為狡猾,你小心應付。”
“真的是人啊?”女人輕笑,她戴著一隻藍牙耳機,換掉睡衣。
“對,這本來是機密,但他們自己迫不及待地出現在人前,這條機密便作廢了,定點狙擊已經在安排。好了,你快點,出來做個樣子。”
“知~道~了~”
……
審訊室原本隻有一張桌子,兩個座椅。
但現在一張座椅上還綁著一個小型座椅,全自動的束縛帶將金黃色的小倉鼠牢牢地固定在上邊。
四周都是灰色的,燈光僅限於桌邊的這一小點。
氛圍壓抑萬分。
白羽感覺得到,左側有一麵單麵鏡,單向透光,方便外人觀測。
束縛帶很緊,勒得鼠有點不舒服。
她不便掙紮,這個繩結越掙紮越會嵌入皮肉。
哢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