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把手轉動,走進來一位黑色長直發的女人。
“我當是誰呢,原來研究對象是一隻小倉鼠啊。”
語調輕佻,每個字都像在舌尖轉悠了一圈才悠悠地飄出來。
白羽聽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彆用那種眼神看我,你知道無意識表達係統的理論嗎?情感產生,首先表現在臉上,通常,在我們意識到情緒前,表情已經將其外露給敵人了。”
安卿伸出食指,點了一下倉鼠毛茸茸的腦袋。那柔軟的觸感,讓人有點欲罷不能。
白羽覺得這個人可能會讀心,麵對一張鼠臉,都能精準地猜到對方的情緒,實在有點邪門。
“我叫安卿,平平安安的安,卿卿我我的卿,你呢?”
“白羽,死乞白賴的白,羽化飛天的羽。”白羽扯了扯嘴角,她小幅度地轉動爪子,嘗試將束縛帶割斷。
“倒是特彆,還有人這麼自我介紹呢?”安卿依舊淡淡地笑著,說著便拿出隨身攜帶的一個小留聲機,放上迷你唱片,“聽點音樂放鬆一下吧。”
白羽咧嘴,“我好像沒有拒絕的權利。”
留聲機緩緩運轉,舒緩的老式音樂流出,讓聽眾不自覺地放鬆下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可把外邊看著的人急得夠嗆。
秘書捧著一疊文件,有些緊張地扶著眼鏡,“安卿怎麼還在瞎侃?”
總長麵色不佳,並未出聲。
一邊,刺蝟微白著臉,他剛剛接受完催眠,對方可能火候不夠,什麼都沒問出來,所以現在他和大家一起看白羽的審訊過程。
墨琛神色淡然,他看著被捆得跟粽子一樣的布丁鼠,心中湧上淡淡的無奈和心疼。
“人在放鬆的時候警惕性最差,是很容易套話的。”
一旁完成任務的催眠師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