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盯著頭顱翻滾到水溝時,院內傳來了熱鬨的喧雜聲。
“孩子,我的孩子啊!“
“媽媽,媽媽,我好痛。“
“長官,求您了,放過我的女兒吧,我給您磕頭了!“
狗的犬吠聲,婦女的哀嚎,兒童的哭泣,男子的懇求,以及士兵們肆意的嘲笑和軍官淫邪的笑聲,交織成一幅悲慘的畫麵,籠罩了整個院落。
間或,一聲怒吼劃破空氣:“跟這些該死的昭和鬼子拚了!“但隨即,一聲槍響如同冰冷的審判,將這聲音吞沒於寂靜之中。
蘇寒輕巧地躍上屋頂,俯瞰著院內的混亂。兩名昭和士兵手持上了刺刀的步槍,驅趕著驚恐的百姓從各個房間湧出,而另外幾名則貪婪地搜刮著屋內的財物。
在一旁,一名昭和軍官正粗暴地將一位年輕女子拖向屋內,女子抱著走廊的柱子絕望地掙紮,她的父親跪在一旁的台階上,額頭重重地撞擊著地麵,乞求著一絲憐憫。
院中十幾人抱頭痛哭,如同被驚嚇過度的鵪鶉一樣蹲下緊緊聚集在一起,麵對侵略者的槍口,勇氣隨著先前反抗者的死亡而消散一空。
走廊出還散落著幾具屍體,有被槍殺成年男子,有被刺殺後坐著靠在老人,尤其是庭院中被刺穿後爬行中拖出長長血痕的倆具小孩屍體。
蘇寒看的怒火中燒,眼神中燃起暴怒的火焰,從屋頂輕盈地縱身一躍,手中大刀如閃電般劈下,瞬間奪去站在院中用刺刀逼迫眾人聚集在一起的一名昭和士兵身軀從肩膀分至胯下。
反手擲出左手中的一把小刀,準確無誤地將那名軍官釘在了木門之上,後者痛苦地扭曲著身體。緊接著,借助身形旋轉的力量,又將一名正準備射擊的士兵身軀從頭到腳一分為二。
在那名昭和軍官被釘在房門上的瞬間,他的眼神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恐懼。他的生命在這一刻定格,而他的罪行也隨之終結。蘇寒沒有絲毫的憐憫,因為自己知道,對於這些侵略者,唯有鐵血與死亡才能讓他們恐懼。
那些原本忙著掠奪的士兵們慌亂地丟下了手中的戰利品,試圖拿起武器反抗蘇寒。然而,在蘇寒矯健的身手下,他們根本來不及做出有效的反應。
蘇寒運轉內力,身形如風,快速穿梭在院中。每一次揮刀,都伴隨著生命的終結。他的刀法淩厲而精準,每一次攻擊都像是精心編排的舞蹈,既優雅又致命。
在旁觀者的眼中,蘇寒先是迅雷不及掩耳地斬下最近一名昭和士兵的頭顱,屍體轟然倒地,腦漿與血液混合著流淌而出,形成一幅恐怖而又不可逆轉的畫麵。
隨後,他在疾奔中順勢抓起一隻精致的瓷瓶,猛地砸向另一名昭和士兵的臉部。瓷瓶碎裂,鋒利的碎片深深嵌入肉體,士兵慘叫著,雙手捂臉,痛苦地在地上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