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每到凍土期都要修的泥濘不堪的路之外都挺好的。”隊長吐槽。
“哦?這次任務結束後,您打算去做什麼呢?”隊員問道。
“去北極,去珠穆朗瑪峰,我是個純粹的冒險家,從小時候我就鑽進了西伯利亞的叢林裡。冒險對於我來說是一種樂趣,沒有什麼能比它帶給我的快樂更多。”隊長闡述了自己的未來計劃。
“看得出來,您的能力很適合這份工作。”
“如果不是那該死的西方禁令,我現在應該是在太空上。”隊長講到這裡聲調高了幾分。他曾經完成了所有宇航員的訓練,成功入選宇航員預備成員,可是航天計劃被西方強製打斷,他的飛天就此折戟。
“那實在是太可惜了,同誌,如果有機會,你希望毀滅掉他們麼?”最近這種聲調在蘇俄民間正愈發激烈。
“我會把他們燒成灰。”私人恩怨與國仇交織在一起讓他說出了這句話。
“會的,總有一天。西方會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在返程的路上,他們還聊了許多,從國際關係到自然地理無所不包。這位測地隊員去過地球上很多地方,和隊長很有共同語言,隊員還著重提到了南極龐大的鐵礦礦藏……
1970年1月1日,南極半島沿岸。前來迎接探險隊回家的“列寧”號核動力破冰船停靠在科考站灣旁,這是為數不多的被西方允許保留下來的核動力船隻。
隊長與隊員們一一握手告彆,他還要再待上一段時間。
“再見,弗拉基米爾同誌。我們很快會再見麵的。”多日的相處使得他倆的關係十分熟絡了。
“再見,尤裡同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