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帝宮女官(2 / 2)

兩儀宗的積威不是那麼好便能驅散的,而今還有很大一部分人認為主鎮雲角州廷的這些外來客裡頭連個金丹都無,氣焰囂張不過是他們外強中乾的表象。

在這些人看來,待兩儀宗那些金丹上修真的出手,以匡琉亭為首的雲角州廷眾修,便隻有狼狽回京這一條路走。

既如此,又有什麼好怕的。

再說了,二人若真能擒得一個帝宮女官獻到兩儀宗去,說不得還能掙得份大大的前程回來。

而且眼前這賤婢身家豐厚得很,二人做完了這一場,怕不是未來十年的修行資糧都有了,如何能棄?

唉,還是有些失了妥當,被那前頭路過那廝見了蹤跡,多少算個禍患。再加把力,早些將這女修拿下,時間若是充足,那便趕上去,將那小白臉一道殺了!

“袞石祿的侄女?去尋費家那位?

見得蔣青飛舟一停,袞玉瑤眉間登時露出喜色,卻一個失神,讓矮個男子的哭喪棒擦著小鑒而過。

前者一個不慎,閃躲不及,實打實地挨了一記。袞玉瑤這身上的二階中品守山符早已靈光黯淡,這下子直接便被哭喪棒擊成碎屑,散了一地光華。

“啊唔”袞玉瑤痛得發出一聲嬌哼來,手中護持靈決也散,高個男子那人皮腰鼓聲便更加鬨耳,震得她頭疼欲裂,心脈顫動不止。

“呼,總算大功告成!”辛苦了這麼久,終於令得袞玉瑤失了戰力,矮個卻覺心中方才放鬆下來,便見一位玉麵劍修迅速折返回來,手中飛劍輕揮,自帶著呼嘯之聲。

劍光未至,矮個男子卻覺膽氣已失,反應慢了半拍。

但他好歹是修行了百餘年的築基真修,總不至於被同階的一劍就駭得不敢還手。

隻是這劍光來得著實太快,同伴那方才收了腰鼓,從袞玉瑤處收回了哭喪棒,根本來不及救。

矮個男子本以為靠著步法卓絕、靈動狡黠避過這玉麵劍修的突來一劍,但隻是瞬間,便曉得此計斷不可行!

“媽媽的,劍修也不是沒見過。子楓穀審卬、翡月穀單晟,都是劍修,劍術可沒眼前這小子這般駭人!這是哪方大派養出來的精銳門人,竟跑到我們這兒來尋消遣!”…。。

矮個男子祭出一麵極品法器盾牌護身,盾牌上現出一道足有數寸深淺的劍痕,竭力將劍光險險擋住一瞬。

矮個男子未及慶幸,蔣青不給半刻間隙。

白露劍本體一撞一挑一抹一刺,這難得的二階中品飛劍便輕鬆地紮破盾牌,盾牌碎屑橫飛,有數片深深地嵌進矮個男子的皮肉裡頭。

不過此時他倒無暇這皮外傷,劍氣侵襲,直接將其身上法衣割開一片,臍下小腹先是一涼、旋又一燙。

這是臟器受創之感!

好在築基過後,修行人法體不似練氣期那般脆弱,不然蔣青隻這一劍,便足以令得矮個男子當場身死道消!

矮個修士心中戚然,拚著自爆盾牌法器,將蔣青稍稍阻了一瞬,靠著步法鬼魅,抽脫出來。

“這小子怕不是個中期修士?”矮個男子隻當是這玉麵劍修扮豬吃老虎,掩藏了修為,卻未敢往鮮見的冰葉築基上頭去想。

“好賊子!”高個男子見狀大怒,他與那矮個男子可是已經相交多年,親如一人。

甫一見得後者遭蔣青傷了,高個男子旋即氣得麵紅如棗,手中哭喪棒猛地一抖,擲在空中,散成八道虛影,道道都有小木粗細、伴有陰魂哭嚎,怨念滔天,從四方四隅向蔣青圍攏過來。

蔣青駐定不動,橫目一掃,麵色不變,手中指決輕掐,白露劍劍文亮起,虛劃一道,三道炎陽劍氣陡然蕩出。

一時場中劍氣縱橫,這一式劍術直斬得怨念雪融、陰魂潰散、骨棒力竭。

狂暴的熱焰劍氣直灼得這哭喪棒七假一真皆為假,莫看其與白露劍隻是初次交鋒,身上卻有了數道裂痕。

哭喪棒退回,高個男子心疼得急忙去接,卻被上頭的炎氣衝得燙爛了手掌。

運起靈光,掌心創處每要愈合,卻都被劍氣殘餘又衝得血肉模糊,嘗試幾次之後仍遲遲不愈,高個男子便隻能忍了這灼心之痛。

抬眼看去,矮個男子小腹那道可怖的傷口照舊未好,裡頭的臟器亦是潰爛一片,好些地方甚至直接被劍氣燙成熟色!

可矮個男子卻是沒有怯懦之色,朝著高個男子大喝一聲:“老二,富貴險中求!今日,有我無敵!”

“有我無敵!”高個男子狂吼一聲,索性直接癲魔一般的持著哭喪棒猛擊人皮鼓來。

同時操作兩件靈器於高個男子而言顯然並非易事,隻看他麵色漸漸褪去,便曉得這靈力消耗定然可怖。

但效果卻也是立竿見影,肉眼可見的聲紋次第襲來,蔣青被震得眉頭緊鎖,指決掐錯一瞬,白露劍差點便被哭喪棒格飛,好懸醒悟過來,差點便被哭喪棒砸了腦袋。

袞玉瑤更是直接被震倒在地,昏死不知。

蔣青倒未想過,這女修本事居然如此不堪,半點忙都幫不上。不過好在麵前二人本事也算不得高,不然還有些麻煩。

不過這二人縱算本事算不得高,卻也是貨真價實的築基真修。蔣青雖自忖自己可以穩勝,但肯定是要費好大一番手腳的。…。。

“而今要考慮的,便是直接帶著這袞玉瑤走;還是要不要殺完這兩個混賬過後,再從容帶著袞玉瑤走。”

莫看那矮個男子現今一副瞋目裂眥的模樣,這表情蔣青見得多了,看得出頗有點色厲內荏的意思;倒是那高個男子有點憨直意思,若是形勢變化,他多半要被矮個修士乾脆賣了。

蔣青心中瞬間有了主意,強忍鼓聲震得心脈發痛,連發三道劍光,專攻矮個修士一人。

後者麵上現出驚駭之色,手中唯一一件極品防禦法器已然破碎,便隻好拿哭喪棒橫在身前擋了又擋。

這本就質地一般、又遭了袞玉瑤雷符損傷的可憐靈器哪裡能擋得多久。不消多久,便被數道劍光斬得缺口密布、裂紋縱橫。

“老二!助我!”矮個男子大聲喝道,麵上滿是急色。

“好,大兄莫慌,某來助你!”這高個男子嘴上是這般說的,腳下步伐卻是方向一轉,朝著袞玉瑤的儲物袋伸出手去。

“呼啦”,風聲要比劍氣先至。

高個男子看著被齊腕斬斷的右手,抬頭再看,蔣青猶自以

一柄飛劍壓得矮個男子無有還手之力,方才竟似隨手施為,連頭都沒有回過一般。

“他竟然猜到了!”

高個男子目露震驚,心下大駭,強忍住劇痛,悶哼一聲,再不遲疑,隨後竟是頭也不回地調轉離去。

“老二!”正盼著高個男子過來替死的矮個男子慘嚎一聲,前頭劍光又來,斬得他根本無暇說話,隻在心中不停咒罵著自己這個結義兄弟狼心狗肺,這麼些年來,隱藏得太好!

矮個男子卻也無法,隻在蔣青的飛劍下頭再堅持了半袋煙工夫,小腹下的創口便再次被劍氣侵入,被燙熟的臟器被割得七零八落,整個身子也被切成上下兩截。

便是築基真修,這樣的傷勢又如何能活?!

白露劍的主人卻是繼承了他某位師兄的謹慎性子,劍鋒一淩,發出陣陣嗡鳴聲,上頭的零碎黃白儘都被劍氣衝得散儘消弭,隔著足有數丈遠的矮個男子脖頸上頭便現出來一道極細的血線。

蔣青伸手一招,那矮個男子的六陽之首便被其提起發髻,拿在手中,方才放心。

再嫻熟地用飛劍將儲物袋挑到身前,這矮個男子在築基之中算不得個富裕的,甚至可以說得上是窮困的,怨不得靈器、本事儘都不入流,還敢壯著膽子殺人奪寶呢。

這裡頭的東西蔣青不是很能看上眼,不過這倒是筆意外之財,自己還欠著宗門好些賞功呢,得多謝謝這位道人替他還了一還。

至於逃走那個,倒也不消太過擔心,那人本事不濟,隻是人更慫些、跑得快些,便是大師兄遇見了也能輕易斬之。

況且蔣青也不覺得他會為了被自己拋下的結義兄弟回來與重明宗報仇。

再一次很是熟稔的收拾好現場過後,蔣青提起袞玉瑤,看了眼這人比花嬌的宮中女官,搭手把脈,確定了無性命之憂,便很是隨意地喂了幾粒合用丹藥下去。

然後以一匹靈鍛裹住,放在靈舟之上,不再耽誤時間,徑直往重明宗行去。

“嫂嫂似是還少了些,也不知道大師兄回宗過後,對這勞什子的尚寢宮典執,有無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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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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