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驗證假太子的計策已經敲定。
周定王劉廣文等朝臣,紛紛不屑的意圖走出宣政殿。
不料。
作為太子的劉琅,卻從後麵發出了一道威嚴的嗬斥“誰說讓你們走了?”
偌大的宣政殿內,一道剛毅洪亮的聲音響徹,宛如雨天的暴雷一般,令這諸多文武內心產生一片愕然。
雖說此刻假太子的風波在許多朝臣之間都鬨得沸沸揚揚,尤其是異母同親的七皇子周定王劉廣文,已經親自站出來挑頭,將此事不斷鬨大。
可是假身份一日不被揭開,台上穿著蟒袍之人,就還是我慶國太子,不久後皇位的準繼承人!
還沒有得到口諭就私自退下,這未免也有點兒不符合規矩。
寧皇後在心中是又驚又喜。
這內侍府的小太監,說魄力倒是還有些,一句話就把整個殿內的文武臣子都給震住了。
但既事情已告一段落,為何還要讓眾臣留下?不如趕快回去,好好想想晚上孫大學士那侄女進宮侍寢,該當如何!
“敢問太子殿下,接下來可還是有什麼吩咐嗎?”劉廣文凝望著台上的劉琅,咬牙切齒。
“本太子想要做什麼事,難道需要向周定王稟報一聲不成?”劉琅把雙手背到身後,霸氣質問。
氣的劉廣文是瞪大了眼睛,一時之間在胸膛前提起一口氣愣在了原地。
“遇見太子問話,周定王為何遲遲還不回應?”這時,坐在沙簾後麵的寧皇後開口說話,“難不成,汝是沒想把我這皇後,還有當朝太子的身份放在眼裡?”
幾聲嚴厲嗬斥。
弄的劉廣文隻得彎下身來,暫時服軟。
“小王不敢!”他抱手行禮。
慶帝雖說現在病重,已時日無多,但終歸還是整個大慶國的陛下,每日臥在床榻上還能說上幾句話。
倘若劉廣文今日此舉,有莫大的過失之舉。
寧皇後回頭完全可以到慶帝的麵前,告他一個以下犯上的罪名。就說“周定王絲毫沒有把陛下您親立的太子,還有妾身放在眼裡,恐怕日後野心難以捉摸。”
慶帝派人去查實的話,周定王難免吃不了兜著走!
“禦前侍衛何在?”
劉琅嗬斥一聲,門外站著的其中兩個守衛趕緊紛紛跑步進殿,彎膝跪在他的麵前低頭回應道
“末將在!”
“聽候太子殿下的吩咐!”
“爾等速速給我把那狂妄之人拿下,打入大獄看押,等候擇日發落。”劉琅伸手把矛頭指向了對麵身穿官服的禦史大夫,張定武。
兩個侍衛沒有片刻的遲疑,走上前去直接就摘去管帽,把人拿下。
感受到危機極具來臨的張定武慌張,大喊道
“周定王救我!”
“救我.”
那劉廣文站出來,想要替他說話。
不料被劉琅率先堵住
“倘若明日真相大白,證明張禦史說的話是真的,那麼即刻官複原職,記一大功,重重有賞!”
“如果張禦史說的話是假的諸君可知道,如此該處以何刑罰?”
他這麼說,算是在理。
殿內的文武官員,紛紛悶氣,不好再做補充。
“本宮也同意太子這麼做。”寧皇後接話“這等危臣,就當削去官職先打入大獄,免得再早風波。”
劉廣文那被遮擋在衣袖下的雙手,攥緊了拳頭。
此刻身處地方沒有眾目睽睽,不是在宣政殿的話,他真是想立即就上前殺了這所謂的當朝太子。
“周定王,救我.”張大夫屈喊著,被兩個禦前侍衛無情的拖出正殿。
劉廣文湊到劉琅的麵前,皮笑肉不笑的小聲呢喃。
“你這狗奴才,那妖後到底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如此吃了熊心豹子膽!”
“你覺得,就憑那寧皇後一人,鬥得過坐在後宮的諸多皇妃,還有其它意圖爭奪皇位的幾位皇子嗎?”
“哼!”劉琅豁然一笑“這就不勞周定王操心了,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
見殿內仍然還無一人,站出來回話。
劉琅索性直接點名“刑部尚書何在?”
一留著長胡的壯年之人,緩緩從官員當中單獨走出“太子殿下,老臣在!”
“剛才我詢問,那狂臣如若對我栽贓陷害該當何罪,你這是年紀大,耳朵聾了?”劉琅一身太子威嚴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