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定王府。
剛在廳堂主位上坐下來的劉廣文,麵色鐵青,心中恨意十足。“這狗奴才,竟然如此與本王說話,日後必定扒了你的皮拿去喂狗!”
他招招手,把一邊的親信喊過來,湊在其耳邊“你趕快給我再去那邊確認一下.”
“好的王爺。”
親信一點頭,旋即到隔壁房間換身衣服假扮成下人,腳步匆匆的離開了周定王府。
堂下一同前來的幾個文武官員,紛紛不可置信的展開議論。
“那小太監,不光有我,還有在座的幾位之前在內侍府也見過。經過調查,人離奇失蹤,必就是被那妖後挾持去假扮的太子。”
“沒想到,這狗奴才反倒在宣政殿上倒打一耙,說有人對他刺殺!”
劉廣文閉著眼睛,遲遲沒有說話。
不一會兒,剛才喬裝出府的親信折返回來,湊在他的耳朵邊小聲的呢喃幾句。
劉廣文聽後赫然睜大了眼睛,將台下的幾人不禁嚇得一怔。
“真太子已死,千真萬確!朝堂上那人,就是妖後找內侍府小太監所扮。”
他信心十足的從台上站起身,俯暕台下。
“傳我口諭下去,今天夜裡立即調動藍田大營守衛軍,三更時從南大門入京蟄伏。”
“待明日孫大學士率先揭露真相,即刻進宮捉拿假太子,為國除害!”
在場的數人聽到命令之後,立即站起身來執行回應“是,王爺!”
與此同時。
皇宮內,碧瑤殿。
才剛與劉琅碰麵,寧皇後就焦急心切“劉琅,方才在朝堂上你不應該那麼爽快的答應他們!”
“怕什麼?”劉琅覺得就這點事情,慌張成這樣不至於。
“你就放心好了,我能搞定。”
“怕就隻怕來侍寢的那女子,模樣長相沒你生得這般玲瓏。”
“都什麼時候,你這奴才還在嘴貧?”寧皇後坐立不安,急的在他麵前走來走去,而後忽然停下腳步道
“一個太監,難道你還真的有那玩意兒嗎?”
劉琅聳聳眼眉,咧嘴奸笑道“皇後娘娘還真的猜對了,我這兒每天早上醒來一柱擎天!”
“貧嘴,當掌!”
寧皇後剛抬起她那雪白的玉手來,不巧下一刻卻被劉琅起身直接撲倒。
“女人經常動怒,很容易上火,由此容顏產生衰老皇後娘娘不知道嗎?”
“皇後娘娘.想不想要試一下?”
劉琅說著,輕輕解開了她腰間的係帶。
繡著雛鳥的金黃色肚兜,霎時間出現在他的視線裡。
“如果不想死的話,就趕快放開本宮。”
“一個太監之軀的狗奴才,當真以為本宮的玉體,是爾等下賤之人能玷汙的嗎?”
焦切的心思不斷在寧皇後的心中徘徊,此刻由不得她再靜下心來,享受更多的東西。
如果可以,有時候她還真的希望,這小奴才長著一副如此俊俏的臉龐,不是一個從內侍府走出來的小太監。
旋即。
門外傳來了一道婢女的聲音,“皇後娘娘,奴婢有事稟報!”
聽聲。
劉琅隻得歎息一抹,無奈道“來的真是時候。”
寧皇後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裳,重歸皇後娘娘的高貴氣質,揮了下衣袖對他小聲警告
“你個狗奴才,如有下次再敢對本宮如此無禮,直接拖出去砍了喂狗,絕不饒恕!”
“進!”她儀表堂堂的應答一聲。
推開門進來的,是一位戴著黑色官帽的嚴肅女官。
看其走路的樣態,應該是練過。
來到皇後跟前,她恭敬跪拜下來,雙手奉上一個由信鴿身上取下來的小紙條。
在寧皇後打開觀看時,待在旁邊的劉琅也湊了過去。
他把自己的下巴,輕輕的放在寧皇後的香肩上,看清了上邊寫著的幾行小字。
“近日北方邊境匈奴來擾頻繁,舊敵北齊已暗中密謀,恐會在慶帝駕崩之時,忽然起兵來犯”
留意到劉琅湊在自己的肩膀上偷看,寧皇後聳了聳身子,生氣的撇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