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經理雖然很是不甘,但也隻能示意手下先不要輕舉妄動。
而泰仲也得以走到了人群中間,也就是更為安全的位置,隔著十多米直麵泰伯。
“大哥,真是好久不見啊。”
泰仲的語氣冰冷中壓抑著怒火:“估計你也沒想到,我還能活著站在你麵前吧?”
泰仲的這番話又是引起了周圍的一陣喧嘩,什麼叫還能活著站在這裡?難道這兩兄弟之間還爆發了這麼激烈的矛盾?
麵對泰仲的指控,泰伯隻是強行冷靜下來冷笑道:“我聽不明白你的意思,泰仲,明明是你勾結外人密謀對抗本家,結果現在還舔著臉出現在這裡是乾什麼?指望我和父親還能原諒你嗎?”
兩人之間針鋒相對,但是在泰伯旁邊的泰季和泰芸,則完全是另一幅樣子。
泰季滿臉都寫滿了難於置信,他一度以為既然張洋已經死了,那麼二哥如果聰明的話,隻怕也已經逃到了天涯海角遠的地方隱居了起來,絕不可能繼續和大哥作對。
但現在,泰仲卻明明白白的站在了他的麵前,甚至是在這麼多族親的見證下,在與泰伯對峙。
而泰芸,則是在短暫的震愕之後,很快便因為欣喜和激動流出了眼淚。
泰仲的回歸,再度給予了她最為難得可貴的事物:希望。
同時,麵對泰伯的反咬一口,泰仲不甘示弱:“你說我是叛徒?恰恰相反,我今天之所以要在祭祖宴上站出來,就是要為了當眾揭發你,更是要讓諸位親戚們知道,要說叛徒,那你泰伯才是唯一的那個叛徒!”
“你敢不敢告訴他們,父親到底是怎麼病的,你說啊!”
泰伯已經氣的站了起來:“父親是因為操勞過度而生病的,這點人儘皆知,你難道還想誣陷我嗎?”
泰仲冷笑道:“父親是怎麼病的你心裡很清楚,更關鍵的是,父親生病之後,是你故意拖延不治,甚至安排你旗下的私人醫院對父親用一些非常危險,且副作用十分嚴重的療法,反而讓父親的情況每況愈下,越來越嚴重,你甚至還不允許我們這些當兒女的去看望父親,為的就是徹底封鎖父親病重的消息。”
“沒錯,父親就是被你謀害的!”泰仲的話擲地有聲,“而你做這一切的目的,就是為了繼承父親的遺產!”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在場的這些泰家族親怎麼想也不會想到,他們今天隻是簡簡單單的赴會而已,竟然能親眼看見這麼難以想象的事件展開。
現場的情況儼然有些失控,甚至連這些泰家族親當中都爆發了激烈的爭論,圍繞著是應該相信泰仲的話還是應該相信泰伯的話,雙方各執一詞,誰也沒辦法說服誰。
而泰仲還在提高音量:“各位族親!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他做的惡不止如此!在謀害了父親之後,他甚至還要對我下手!”
“他不但在叁泰金融集團內部一直排擠我,令我難以容身,將我的支持者也都清除了出去,甚至在我主動放棄一切之後,他還不放心,以至於要派殺手來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