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傷害了她,傷害了他們的孩子,可她就是無法割舍對他的情感。
眼前的女子,身著一件輕盈的杏色短裙,裙擺不過膝,露出一雙勻稱修長、潔白如玉的雙腿。
她胸前佩戴的銀色十字架項鏈,隨著她細微的呼吸輕輕搖晃。
顯然,她並未將他的話語放在心上。
蕭靖宇的目光逐漸變得深邃,多年的相處讓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廖若嫣那不為人知的一麵。
“收拾你的東西,最好立刻消失在我的視線裡。”
“我哪兒也不會去。”
廖若嫣的回答堅定,她直視著這個曾經讓她心動、如今卻令她心痛的男人。
“我們之間還有合同。”
蕭靖宇冷笑,對於那份所謂的合同,他顯得不屑一顧:“幾張紙就想束縛住我?簡直是癡人說夢!”
“幾千萬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他全然不顧及這些話語會給她帶來怎樣的傷害。
“蕭靖宇,其實我們可以和平共事。”
廖若嫣努力保持著平靜,“我們的合作是雙贏的局麵,你何必這樣。”
“你很清楚,蕭氏集團目前正處於——”
話音未落,她的下巴突然被一隻強有力的大手緊緊握住。
那股力量之大,讓她感覺疼痛。
蕭靖宇的眼神深邃而熾熱:“廖若嫣,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能夠威脅到我。”
“彆再試探我的底線,我有足夠的方法讓你生不如死。”
“你聽說過‘夜色’吧,海城最大的娛樂場所,那裡多的是像你這樣不知檢點的女人。”
他的話語中帶著陰冷。
在蕭靖宇的眼中,她看不到絲毫的情分與溫柔。
她陪伴了他多年,為他誕下兒女,換來的卻是他如此的冷漠與嫌棄。
廖若嫣強忍著即將決堤的淚水,與他對視:“蕭靖宇,你難道不怕年年會因此而難過嗎?”
一提到年年,蕭靖宇那冰冷的麵具似乎有了一絲裂痕。
那孩子已經知道廖若嫣是他的親生母親,對母親的一舉一動異常敏感。
任何處理不當,都可能讓原本就脆弱的父子關係雪上加霜。
他咬緊牙關,用力推開廖若嫣的下巴。
廖若嫣踉蹌後退,差點摔倒,幸好及時抓住了桌邊才穩住了身體。
“廖若嫣,你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現在竟然開始利用年年了。”
廖若嫣的眼眶泛紅:“如果這就算利用,那我早該萬劫不複了。”
她的淒涼與無助非但沒有觸動蕭靖宇,反而讓他更加反感。
“彆再演戲了。”
蕭靖宇冷冷地說道,“我給你三分鐘,立刻離開這裡!”
正當廖若嫣想要說什麼時,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推開,蕭祁月手捧文件,優雅地步入房間,對地麵上散落的文件和兩人劍拔弩張的氣氛視若無睹,她輕笑著宣布:“正好,大家都在,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大家。”
蕭靖宇心中一緊,直覺告訴他這未必是什麼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