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這個狡猾狠毒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彆人對她如此關懷備至!
“你不能傷害媽媽!”
年年聲嘶力竭地喊道。
蕭靖宇的眼神冷若寒冰,“帶小少爺下去!”
“嗚嗚!”
年年哭著掙紮,小腳在地板上胡亂蹬踏,試圖擺脫保鏢的束縛,可終究是力量懸殊。
歲歲見狀,心急如焚,拚命拍打著保鏢的手臂,企圖解救年年。
她不顧一切的樣子讓蕭靖宇有些意外,那眼神中閃過的驚訝,泄露了他未曾料到歲歲竟如此關心年年。
廖若嫣心如刀割,想要起身卻力不從心,隻能被人強行按下。
“蕭靖宇,年年也是你的骨肉,不是你的敵人!”
蕭靖宇嘴角微微上揚,那眼角下的淚痣仿佛也帶著冷漠的寒意。
“你這一提,倒是提醒了我。”
“把他們兩個都帶走!”
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充滿了緊張和不悅。
廖若嫣的臉色驟然蒼白,恐慌地喊道:“你要做什麼?快放開我的孩子!”
“嗚嗚!壞人,大壞蛋,快放了我的哥哥!”
病房內一片混亂,哭聲、呼喊聲交織,幾乎失控,廖若嫣幾乎要從床上跌落。
蕭靖宇眉頭緊皺,話音剛落,兩名保鏢便迅速帶走了兩個孩子。
廖若嫣掙紮著想要追趕,卻被製止,隻能崩潰地大喊:“蕭靖宇,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簡直就是個不祥之兆,你一回來以沫就出事!你個掃把星能不能有點自知之明,消失在我們麵前!”
張金嬌的話語夾雜著憤怒與責備。
她急促的幾步帶起一陣風聲,直至逼近廖若嫣麵前。
她的手高高揚起。
正當蕭祁月準備追趕逃散的孩子們時,這一幕迫使她驟然停下了腳步。
她毫不猶豫地擋在了張金嬌與廖若嫣之間,保護著身後的人。
"你要乾什麼"
蕭祁月的聲音冷峻。
張金嬌對蕭祁月自然是有所耳聞,念及未來廖以沫將與蕭家結緣,她的態度不得不有所收斂,語氣中多了幾分刻意的客套與疏離:"蕭大小姐,這是我們家族內部之事,還請您不要插手為妙。"
"嗬嗬。"蕭祁月對張金嬌的厭煩溢於言表,她的每一個字都透露著冰冷與決絕,"若嫣早就與你們恩斷義絕,毫無關係!"
張金嬌的眼神裡閃過一抹不悅,卻強裝鎮定地回應:"哪有這麼容易就斷得一乾二淨的?廖家畢竟養育了她二十年,那份養育之恩猶如泰山壓頂,豈是說忘就能忘的?"
緊跟其後的廖父亦不甘落後,連忙應和,聲音裡夾帶著幾分疲憊與自憐:"是啊,為了養育她,我們付出了多少心血,受儘了多少辛勞!"
麵對這般無理取鬨,蕭祁月失去了繼續爭論的興趣,她轉而望向一旁沉默不語的蕭靖宇,質問道:"你帶他們來這裡究竟有何目的?"
此刻,廖若嫣緊抿雙唇,那雙泛紅的眼眸死死盯著蕭靖宇,眼神複雜難辨。
"以沫舊病複發,身為妹妹,幫助姐姐乃是天經地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