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
岡崎縣警察局中。
一個穿著警察製服的中年大叔急迫地說道,想要彆人相信他說的話。他的製服上滿是塵土和泥汙,膝蓋上還沾著半**的枯枝爛葉。
“呀嘞呀嘞,我們是軍械庫,我們不會怕!你好好地說清楚。”
蛇倉有些無奈地安撫著這個精神狀態有些異常的警員,然後繼續詢問著信息。
新垣和結花麵麵相覷,不過還是認真地記錄著蛇倉和警員的對話,希望能從中找出什麼線索。
好一陣安撫之後,警員才慢慢放鬆了緊繃的神經,開始慢慢說起了他的經曆。
“一開始我們接到命令,說是鄉下可能有一家人虐待兒童,於是我們排查了所有叫源治的兒童信息,最後鎖定了鄉下的久彌家。”
“我們一行三個人來到了久彌家附近,然後我被安排在車裡待命,遊子和上田兩個人去查看情況。”
“然後……然後……”
說到這裡,警員竟然不自覺地顫抖了起來,像是回憶起了記憶之中不可名狀的恐怖一般。
蛇倉眉頭一皺,發覺事情並不簡單,他輕輕地拍了拍警員的肩膀,繼續安撫道:“沒關係,你已經安全了。”
或許是蛇倉的安撫起到了效果,警員繼續顫抖著回憶道:“然後我看見那兩個人,應該是一男一女走了出來……他們居然直接撲上來咬住了遊子和上田!”
說到這裡,警員握緊的拳頭咯吱咯吱直響,然後又迅速鬆弛了下去。他垂下頭像是自責一般。
“我當時想要去幫他們,真的。但是,我發現一團……奇怪的光,它就這樣從一個房間飄到另一個房間。”
聽到這裡,結花打斷了警員的詭異,提問道:“是在房子裡麵嗎?你是從窗戶看見的那團……嗯……光?”
警員捂住了自己的腦袋:“不對,不是從窗戶裡看見的……是在房子裡……可我是怎麼看見的……不對……不對……”
見警員似乎又陷入了自我懷疑之中,結花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
蛇倉倒是換了
一個問題:“我們先不管是怎麼看見的,你可以描述一下那團光嗎?比如形狀、顏色之類的。”
警員暫時停止了自我懷疑,然後艱難地繼續說道:“我不清楚,那團光像是一團不定型的霧氣一樣,但是又是完全透明的。可是它又有顏色……是紫色的……不對,是紅色……不對不對……似乎更像是白色?”
警員再一次陷入了自我懷疑之中,這一次,任憑蛇倉等人如何呼喚,都沒有辦法再與他繼續對話了。
離開了警局,新垣和結花跟著蛇倉回到了外勤車上。
“怎麼樣?有沒有聽出什麼線索?”蛇倉回過頭來看向了新垣和結花。
結花攤開手搖了搖頭,“他連顏色都記不清楚,我很懷疑他說的話哪一些是真的。”
蛇倉又看向副駕駛的新垣,然後還不等新垣回答就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新垣:???幾個意思?
不過,還不等新垣說話,蛇倉就做出了決定:“現在的情況看來,似乎也隻有我們去現場看一看了。”
說完,蛇倉一腳油門加速駛離了岡崎縣警察局。
…………
外勤車停在了一處小山坡上,蛇倉掏出一個望遠鏡看向了警員所說的那一戶姓久彌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