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墨占想想也是這個道理,笑了一聲,問陸進東體驗如何。
陸進東不理他,他睜開眼,從桌子上拿起煙和打火機,坐在那裡敲火,點燃煙,吞雲吐霧。
“她今天打車,連車費都付不起。”
時墨占和霍元令對看一眼,不懂陸進東忽然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時墨占匪夷所思:“她窮成這樣了?”
霍元令說:“席延鶴那小子也真是狠,再逼一步,傅時錦可能都要自殺了。”
陸進東垂了垂眼,淡淡道:“我說她如果缺錢,可以找我。”
時墨占和霍元令又對看一眼,恍惚明白陸進東忽然說出那麼一句話的意思了。
時墨占嘖一聲:“你還想讓她陪你。”
霍元令驚疑:“你讓傅時錦上你的床都夠天方夜譚了,現在你的意思是,你對她上癮了?”
陸進東重重的抽了口煙,意味不明道:“上了我的床,就是我的女人了,我從一而終。”
時墨占驚道:“從一而終什麼意思?你還打算娶她?”
陸進東不答話,把玩著火機,淡淡來一句:“我的女人,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以前的事,我沒能參與,以後的事,我要主宰,你們心裡有點數。”
意思就是,不允許他們欺負傅時錦,彆人欺負了,他們看見了,要出手。
時墨占額頭抽了抽。
霍元令也覺得陸進東有了昏君心態。
不就睡了一次。
一次定終身?
傅時錦也太幸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