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兵手捧珍品,各個喜滋滋點頭稱是。
“這隻是緩和矛盾的暫時之舉。”公子卬心中暗暗歎息。
“把孫良夫請上來吧。”大賞之後,就是處決。
公子卬特地派人四下通知匡城的國人,稀稀拉拉有一些膽大的匡人上來圍觀,孫良夫被押在刑台上,一隻長矛從後腦入,右臉出,鮮血淋漓。
“卬所以興兵破城者,止因孫良夫無故殺戮宋使,挑起戰端。卬本無敵視衛國、貪瀆異邦土地之念,所部兵馬絕不會侵犯諸位的宅院。今日卬的行伍即刻拔營歸宋,匡地諸位大可安心。”
……
亳城。
宋公之前派出去的使者陸陸續續都有了回音。
一個使者跪在杵臼的麵前,彙報出差的結果:“啟稟君上,臣受命出使鄭國、曹國,鄭伯、曹伯拒不發兵。”
杵臼意興闌珊,揮揮手讓使者退下。
司城蕩意諸安慰道:“鄭國、曹國向來敵視我國,不大願意來救援我們也在情理之中,好在魯國是我們的姻親之國,點了兩百乘兵馬,正在路上。”
“魯軍寡少,猶以一杯水救一車薪之火。”樂豫搖頭歎息:“出使齊國的人出發最早,至今卻杳無音訊,齊侯若是有意相救,怕是早就有消息傳來。我猜使者此刻正被安頓在齊國的館舍,卻不被齊侯所召見。”
杵臼麵露苦澀:“如今的指望就是孤一人的弟弟和派去晉國的第二波使者了。”
樂豫道:“太傅當真會來嗎?道路人言,公子卬不見國君遇害,恐怕是不會動身的,料想他如今軒車遲遲,是待國內有變,而欲自取君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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