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濮之戰前夕,衛成公為楚國搖旗呐喊。晉文公怒而占領衛國的城池,五鹿。衛成公慫,想出一出餿主意。自己帶著寧速之子,寧俞、元角、公子顓犬等國家重臣,躲到邊城襄牛,讓弟弟叔武當個假衛公,派大夫元角的父親元咺輔佐,暫理國是,派人告訴晉文公衛人驅趕了親楚的昏君,叔武作為新的衛君,願意投降晉國。晉人納之。
城濮之戰後,晉文公打敗不可一世的楚軍,衛成公肝膽俱裂,南逃陳國。晉人乃與叔武代表的衛國在內的諸侯盟誓和解,班師而去。等晉軍離開,衛成公趁機回國還朝,恩將仇報地派出公子顓犬殺死迎接衛成公的叔武和忠臣元角,留守大夫元咺出逃。國人認為賢能的叔武無辜被誅,民怨沸騰,衛成公將責任一股腦兒全部推脫於公子顓犬,借其人頭以平民憤。
元咺有喪子破家之仇,找晉文公主持公道,晉文公大怒,叔武是晉國欽定的衛國話事人,殺叔武就是拂了晉文公霸主的臉麵。衛成公獲罪被囚。魯衛都是姬姓宗親,聽聞此事,籌劃如何從中取利。魯臣臧孫辰以十雙白璧賄賂,乃赦免衛君,許其回國。
衛臣元咺訟勝後,回帝丘擁立新君公子適,衛成公對守城門的周歂、冶廑說:“你等為我內應,等我奪位成功時,必以厚財顯爵相報。”周歂、冶廑喜不自禁,乃伏兵於甕城之藏兵洞,騙來元咺。元咺不備,伏兵儘出,亂刀分屍。周歂、冶廑又殺入宮殿活活淹死新君公子適。
衛成公成功奪回鳥位後,不賞功臣,反而過河拆橋,毒殺周歂、冶廑,對外宣稱是病死。
公子卬心中腹誹:“興許女子不似其父。就好像鄭成功他爹是個軟骨頭,屈膝投降滿清,但鄭成功卻鐵骨錚錚真漢子。”
田單勸諫後,武馳也表達了反對意見:“太傅,長丘百廢待興,國內擾攘,若是太傅不在這裡誰來主持大局?馳以為太傅不該為女子而荒廢時間。否則與紂王何異?國內女子多矣,何必向衛國求?我看太傅的幾個堂妹俱是良配,不如親上加親。”
武馳認為公子卬的治理水平和管理、蕩虺之流相比,一個天,一個地,怕就怕長丘沒有公子卬親自坐鎮,生產很快就垮下來;另外國內還有鱗氏這樣囂張跋扈的公族,要是公子卬不震懾,杵臼那點微末本事根本止不住鱗氏。
蕩虺反對武馳:“宋國是太傅的家產嗎?不是!太傅的家產是長丘,宋國是宋公的家產!宋國亂不亂,鱗氏鬨不鬨,自有宋公去處理,憑什麼要太傅事事代勞?再者,就憑鱗氏的本事,最多害了宋公,難不成他還能吃下整個宋國不成?要我看,鱗氏最好鬨一鬨,把宋公弄死,太傅正好名正言順繼承大寶,把鱗氏好好收拾一頓,滅他門,絕他嗣,大家或許可以從中分功,從一介士人升為卿大夫,順便占了鱗氏的女子、財帛。
還有,太傅養諸位家臣,就是要在太傅不在的時候替他辦事的。如果什麼事情都要太傅親自把關,那養你等何用?”
蕩虺無知無畏:“太傅您儘管去,長丘就交給我等,您已經手把手教會我等治軍治政,肯定不會有紕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