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述完全就做出了一副想要尋釁挑事的樣子。
楚寒也不是什麼好相與之人?
他一向奉行著是人不犯我,我不犯。
但人若犯,我必十倍裡償之。
楚寒原本輕鬆的神色,在這樣的一個時間段裡麵,也已經暗沉了下來。
反正一張臉對著麵前的人說道。
“閣下不是要接受「二鍋頭」的考驗嗎,那還請,就趕快吧。
畢竟還有一位在等著呢。
如若你再這樣拖延時間下去,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完全的就是膽小怕事?
根本就不敢接受這樣的一些考驗,覺得自己根本就過不了自己的那一關。”
宇文述聽到這話,眼睛瞪的銅鈴般大小。
一股惡狠狠的樣子看著楚寒,說話的時候鼻腔裡麵喘著出氣。
“掌櫃的,你這眼睛莫不是長在了頭頂?看似都是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
不就是區區的幾碗酒嗎?有什麼特殊之處?
難不成還是什麼美味仙釀?喝完就能夠原地飛升了不成。
畢竟剛才看了之後,也沒有任何的一些尋常之處。”
宇文述一副大言不慚的說道。
楚寒已經完全不想,再跟麵前的這個人再去過多的爭執,反而是嗬嗬笑了笑。
他眼中的輕視,隻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夠看得到。
其實在很多的一個程度上麵,人並不能夠把所有的一些事情想當然。
往往愚蠢的人,並不能夠看到彆人好心的建議。
同樣的,更多的一些愚蠢的人,完全的都是一些剛腹自用。
能夠做到如此這樣的一個程度,宇文述走到今天這樣的一個地位,完全的就是可以稱得上是站對了隊伍。
如果說換作其他任何的一個年代,麵前的這一個人,肯定不會有著如此這樣的一些功績。
若說他在早年之間,還有著一些拚搏奮勇勁兒。
但是在現在,早就已經被那安樂榮華迷醉了眼。
一身錚錚的鐵骨,早就已經被酒肉之色腐蝕的搖搖欲墜。
要是在之前的時候,楚寒或多或少還會對麵前的這一個人高看一眼。
但是現在的他,完全的就是沒有當年的勇猛,同樣的也沒有當年的拚搏。
就妄想著用往日的輝煌來麻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