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述本就是剛腹自用的性子,在聽到這樣的一些激將法的時候。
瞬間一下子情緒就變得十分的激動。
恨恨的撇了麵前的楚寒一眼。
宇文述這才猛然朝著旁邊的桌子走了過去。
姿態頗為狂放的坐在凳子上。
端起桌上的「二鍋頭」,就直接的一飲而儘。
然而,這「二鍋頭」比他想象的還要更加的誇張。也就僅僅隻是一杯入喉。
就讓他感覺到了一股辛辣之意,直衝腦門。
仿佛喝下的並不是單純的酒,反而是這世間所有的苦果,釀製而成的酒水。
宇文述從來沒有想到過,聞起來如此醇香的酒水,為什麼在喝入到喉尖之後?
居然變成了這一番模樣?
臉上的神色,也多多少少的出現了一些恍惚之色。
隨後而來的是緊皺著眉頭。
一張臉都變得微微有一些扭曲,看起來格外的麵目猙獰。
楚寒看到麵前的這個場景,完全的就是沒有絲毫的意外。
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一些性格?
在他的行為舉止中就能夠窺探一二。
楚寒並不在意一個以後完全毫無交集之人,心中到底是如何的想法?
宇文述對於他來說,也就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過客罷了。
來到酒館之中,這樣的一些人也並不是沒有。
隻不過每一個人,都沒有他如此的這般猖狂而已。
隻要是人多多少少的,都是對於一些未知的事物有著一些敬畏之心。
但是麵前的這一個人,可能是掌握了生殺大權許久,早就已經忘了這最為基本的品質。
其實想想也能夠明白,宇文述現在的這一些行為舉止,也能夠推測出來,他以後的那一些事情發展。
不得不說,隋朝的滅亡,多多少少的和麵前的這一個人,也是有著一定的關聯。
就像是在發生雪崩的那一刹那,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隻不過所有的人都忘掉了,最初的一些想法和最初的一些本質是什麼?
楚寒看著麵前的這一個人,心裡麵多多少少的也是有著一些嘲諷之意,整個人臉上的神色越發的坦然。
畢竟從剛才的這些談話,和宇文述的一些行為舉止,就能夠知道這所有的一些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自然對於宇文述這樣的一些反應,完全的就是早有預料。
宇文述是一個好麵子之人,就算麵前的這一個酒水再過於難喝,他也就僅僅隻是失態了一小會兒的時間。
就已經漸漸的恢複了清醒之色。
還帶著一抹嫌棄的撇了撇嘴。
“原本還以為是什麼絕世佳釀?卻沒有想到是如此極苦的酒。
看這一個「二鍋頭」也名不符實吧,乾脆改名字叫做至苦之酒。宇文述
楚寒聽到這話,臉上的神色依舊淡然,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的一些情緒起伏。
“「二鍋頭」就是這樣子,每一個人喝在喉中都是不一樣的感受。”
這也是「二鍋頭」獨特之處。
楚寒說完了這個話,就沒有再次的去說其他的,反而是微微的抬了抬下巴,示意麵前的這個人,桌子上還有兩碗酒。
宇文述這個時候,看向桌子上的酒,已經沒有最初的一些狂妄之色。
反而是微微的皺,緊著眉頭。
畢竟剛才楊廣喝的時候,臉上流露出的可完全的都是一些迷醉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