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自己喝這些酒的時候就成了這個樣子?
怎麼想?怎麼都覺得有一些奇怪?
宇文述下意識的就質疑出聲。
“該不會是你在剛才的時間裡麵,直接的調換了這酒水吧?
要不然的話,怎麼主公喝的這酒跟我喝的酒,完全的就像是不同的酒水一樣?”
楚寒最後的一絲笑容都已經繃不住了。
直接撂下了一句話,“「二鍋頭」就是這個樣子,本身就是可以品味百味人生。
每個人心中所想是什麼樣子?喝到這酒水在肚子裡麵的話,就會呈現出來什麼樣子。
良善之人喝的酒水,那自然也就是甘甜醇美。
生性險惡之人喝到酒水,那是什麼樣子?那完全的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我本就是開門做生意之人,又怎麼可能會做出這
樣的一些偷雞摸狗?或者說是掛羊頭賣狗肉的事情。
既然你不相信的話,那我也沒有任何的一些辦法。
你要信就信,不信就算了,你的相信與否,跟我沒有任何的一丁點的一些關係。”
楚寒在說完這個話的時候,直接的就走到了一旁的躺椅上坐了下去。
姿態慵懶的倚靠在躺椅上麵,緩緩的閉上了雙眼,陷入到了閉目養神的階段。元寶小說
其實楚寒此時的這個樣子,完全就是不想再去跟麵前的這一個人,再過多的去爭論。
畢竟跟他去爭論,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的一些意義。
有的人本性如此,覺得所有的一些事情,不能夠按照自己原本的想法去出發的話。
那所有的人全部都是惡人。
但這樣的一些人到底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態,那完全就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了,跟他可謂是沒有任何的一丁點的關係。
酒館中的眾人在看到了楚寒此時的模樣,一個二個全部都傻眼了。
畢竟在之前的時間裡麵,酒館裡麵並不是沒有來過那一些狂妄之人。
但是從來都沒有像麵前的這一個宇文述,如此的囂張跋扈。
能夠把楚寒氣到如此程度,也算得上是一種本事了。
畢竟在他們的心目之中,楚寒仿佛就像是一個無情無欲的仙人一般。
世俗的欲望,根本就是激不起他任何的一些興趣。
張三豐在看到麵前的這一幕的時候,也忍不住的微微有一些咋舌。
低聲的喃喃自語。
“實在是看不出來呀,這個宇文述還是一個如此勇猛之人。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永遠都不知道這一副皮囊之下,到底是藏著什麼樣的一些肮臟,或者說是美好的靈魂。”
站在張三豐旁邊的虛竹,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嘴角也是忍不住的抽了抽。
小聲的在張三豐耳邊說道。
“這話說的確實如此,隻不過咱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一些必要,為了這樣的一些無關緊要之人,勞心傷神。
跟咱們本來就不是一路人,去跟這樣的一些人生氣的話,完全的就是得不償失,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的一丁點的意義。
除了讓自己的情緒更為憤怒一些,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一些作用。”
虛竹的這一番話,一下子就引起了張三豐的認同,連連的點了點頭。
然後這才朝著楚寒的方向,隱晦的看了一眼。
楚寒自然也是能夠感覺得到,周圍那若有似無的打量的一些目光。
隻不過他既然做出這樣的一些事情。
早就已經不在意這周圍的一些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一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