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馬車走得很是囂張,因為離侯府不遠,倒是很快就回去了。
等巡防營的人到來,看到的就是躺一地哀嚎的紈絝子弟,百姓早就躲得遠遠的,哪怕看熱鬨也不敢靠近,生怕被訛上。
“我要告他們, 等我回去,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
一群人紛紛的放狠話。
“巧了,我也沒準備放過他們。”
秦偃騎在馬背上,手指用力,骨節哢哢作響。
秦偃給秦綰綰安排的人都是一等一的,秦綰綰的安全問題並不大,今日遇到那些紈絝子弟根本不必放在眼裡。
但這些人口出狂言, 竟然還敢說什麼‘生死不論’。
嗬, 誰給他們的底氣?
今日有哪些人, 不用秦偃去查,隨便問問就能知道了。
秦偃倒也沒有直接找上門去,畢竟聽說幾家的被打得斷了骨,差點兒沒命。
打一個殘廢沒什麼意思,所以他直接把狀告到了皇帝那裡,隻要他妹妹是苦主,其他人敢跳出來,他就能理直氣壯給拍死。
當然,當事人受傷他不好下手(主要怕打死了有麻煩),但有句話不是說,子不教父之過?
兒子不成器,那就打老子好了。
秦偃越想越覺得這口氣咽不下去,然後挨個上門,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每個人揍了一頓。
他倒是把握了分寸,不至於鼻青臉腫,但能讓人痛得四肢散架,兩位年紀大些的老臣, 差點兒沒直接魂歸西天。
秦偃身材高壯,怒目凶煞,這些大臣就算嘴巴子再利索,麵對絕對的惡勢力最後也不得不慫,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隻能慘叫。
但等秦偃一轉頭,他們趕緊拖著一身傷去皇宮裡告狀,甚至有的還是哭著去的,那叫一個淒慘。
身份原因,宋宸不能打人,暫時也不能把那些人如何,但是他攝政王的身份還是有用的,比如攔住這些告狀的老臣。
“你們的事情皇兄已經聽說了,但這件事情錯不在秦侯爺,秦侯爺父母雙亡,就得一個妹妹,身嬌體弱,他們一群人攔著人家姑娘出言不遜,還喊打喊殺,說什麼‘生死不論’, 真是好大的口氣,本王都沒他們威風。”
“諸位且說一說,你們喊什麼冤屈?有什麼理由來告狀?”
身為攝政王,宋宸可不怕這些什麼老臣,也不在乎什麼客氣委婉,直接把他們的臉皮撕下來丟在地上,讓他們好看清楚。
“王爺這話可不對,哪秦家女不是好好的嗎?反倒是她哪護衛下手狠辣,招招斷骨削筋,好幾個都直接被打成廢人了啊!”
這聲音帶著哭腔和憤怒,不知道的還以為多可憐多委屈呢。
宋宸冷眼睨著,嘲諷一笑:“一群人去為難一個姑娘,結果三十多個人被人家四個人打了,你們不覺得丟臉嗎?還好意思告狀哭?”
忠王從眾人中間走來,怒目陰翳:“那護衛都是疆場退下來的將軍,那些小兔崽子哪裡是對手?我等好歹是皇親國戚,他們竟然下如此重手,還毆打老臣,攝政王如此偏幫,把皇家顏麵置於何地?”
不愧是老一輩的王爺,一上來就把層次拉高了,直接上升到皇家顏麵了。
宋宸笑眯眯,眼裡透著危險:“王叔這話說得好生可笑,王府的少爺到處搶人,男女不忌,聽說還給王叔送了好幾個,我以為在王叔那裡早就沒什麼皇家顏麵了,沒想到您還是要臉呢。”
說話就說話,怎麼不是撕臉皮就是紮心窩子呢。
連兒子給老子送人,還不論男女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