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遂有點兒後悔,“這……這劉璋、張魯真是廢物啊。”
“一點兒擔當都沒有。”
“這個時候他們怎麼能夠撤退的!”
韓遂心裡苦啊。
這要是給圍住了。
那不就是插翅難逃了。
他也開始動歪心思了,他準備讓馬騰出去頂住。
而他自己則是悄悄的先逃了,要是逃不掉的話,他立刻就降了。
反正……
他也不是第一次投降了,投降對於他來說,也算是得心應手了。
他對於打不過就降這件事情,是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打不過就降,這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
“明知道打不過了,為什麼不降啊?”
“……”
……
任飛帶人突襲了延津糧倉。
一把大火。
點燃了整個黑暗。
在火光的照耀之中,他在火中看見了無數的臉。
那死去的人,似乎都在看著他。
他順手還把看倉庫的淳於瓊給抓了。
淳於瓊的酒還沒醒呢。
因為,今天是過年,所以,淳於瓊也就多喝了那麼一點兒。
不過……
淳於瓊是出名的酒桶。
他喝一點兒。
那……
可能就是醉個幾天幾夜。
“醒醒!”任飛在淳於瓊的臉上踹了幾腳,而淳於瓊這個時候還在睡。
“娘的,真能睡啊!”
“把他耳朵鼻子割下來,還有後麵的那些俘虜一起。”
“割下來送到袁紹的餐桌上去!”
……
袁紹也很快就是收到了糧倉被燒的消息。
特彆是看見送到麵前來的那些鼻子耳朵,更是讓他氣憤到了極點了。
當即就要帶大軍殺回去,將任飛等給抓出來,千刀萬剮。
倒是田豐異常的冷靜。
按住了此時狂怒的袁紹,說道:“主公!”
“勿急!”
“敵軍為何會出現在外麵的身後,為何還能知曉我們的糧倉?”
袁紹也一下子反應了過來,眼神之中頓時就變得的不善起來,“為何?”
田豐說:“因為,我們內部出現了叛徒。”
“當然,這都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敵軍襲擊我們糧倉的目的是什麼,無非就是想要我們後撤。”
“而我們要是不退反進的話,不就能夠直接的讓他們的計劃落空了嗎。”
“因此,我們不能著急!”
“而是要往前而去,拿下整個河內。”
“襲擊糧倉兵必然就是從河內出的。”
“且看河內之近況,隻要將野王縣給拿下,就能夠打通去往河東的路,並且將河內之兵給一分為二。”
“他們以為……”
“是斷了我們的後路!”
“隻要換個方向來看的話。”
“那麼……”
“不就是我們斷絕了敵人的後路嗎?”
“因此,勿慮也!”
經過田豐這麼一說了之後。
原本憤怒的袁紹,也在一下子冷靜了下來,仔細一想之後,似乎還真是那麼回事兒了啊。
“哈哈哈。”袁紹笑了起來,說道:“好,好,這個事情吾就交給你了。”
“拿下河內,回來吾為汝慶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