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就要死了。”
“我怎麼感覺不到的屁股了?”
文稷低頭看了一眼,這士兵已經隻剩下了半截身體,身體裡麵的臟器漏得滿地都是,都已經成這樣了居然還有一口氣,沒死透。
有時候這人生命力真是非常頑強。
可有的時候。
生命又是那般的脆弱。
有的人求死不得。
有的人……生不如死。
隨著那士兵在文稷的懷裡咽下最後一口氣後,他站起身來,朝著身後看了一眼。
他帶來的人都已經死光了。
而且,他在城下堅守了數個時辰,按道理來說這個時候後麵的援軍就該來;了。
但是,他並沒有看見援軍,他每次都在往後不斷地回頭望。
一次兩次三次。
最後隻剩下了無儘的絕望。
直到最後,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在這裡守著了,眼眶之中眼淚打濕衣襟。
“哦,不對。”
“那不是眼淚。”
“那是血……”
“濕潤著。”
“還散發著熱氣的鮮血!”
文稷將懷裡的屍體給拋下,抓起了地上長刀,“還他娘的能站起來的!”
“隨著吾最後再衝殺一次!”